“南谌,你去打听打听出什么事了。”
向夜阑吩咐过,便等着南谌回来传话,奈何南谌好像对她所言有些误解,直接“提”了一个还算悠闲的官兵回来。
那官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亲自解释给向夜阑:“这李氏酒楼不知怎么回事,竟招惹了些胡人,昨日夜里,被胡人洗劫一空,人也伤了不少,唉,当真是倒霉啊!可那些胡人,只怕早就溜出城去了,想讨个说法啊,估计是难!”
钱财丢了,尚且能重新赚回来,但向夜阑一听伤了人,也来不及与那给她解释的官兵道谢,直接就跳下马车,向人群当中挤去。
“李老板,想开点儿,这好歹啊,命是保住了!你就放心,官府一定彻查此事,帮你讨个说法!”
为首的衙役只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客套话来安慰凤娇姑娘,便带着手下人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众百姓在门外啧啧感叹:“这李老板做生意真是不容易!偏偏这个时候,遭上了这样的劫难。”
向夜阑好不容易钻过层层人群,挤进了酒店大堂之中,那些查案的衙役为了方便训话,会把当事人都聚在一起,因知晓这个,向夜阑审视着大堂中的景象,那些熟悉的面孔皆在,虽是瞧着鲜血淋漓的,但几乎没受什么重伤。
只有凤娇姑娘似乎撞破了头,正用一张被血浸透的帕子捂住额头,咬牙忍着疼。
但向夜阑很快反应了过来——武梓熙不在这儿!
她赶忙快步上前去,先是递了一张还算干净的帕子给凤娇姑娘,“凤娇姑娘,你看到长朝县主了没有?她有没有事?”
见到向夜阑,凤娇姑娘的脸色有所好转,较起那些只会说场面话的官兵,她倒更信任向夜阑一些。
“此事说来很奇怪。”凤娇姑娘懊恼的长叹一口气,“劳烦四王妃的侍卫帮忙关上门,有些话,不好说给外人来听。”
压根不需向夜阑重新吩咐,南谌很是自觉地自外关上了大门,捎带手去疏散那些瞧热闹的百姓。
凤娇姑娘总算松了口气:“出事了。昨日夜里,我听见了屋外的脚步声,才撞见了那些胡人,虽是第一次瞧见,但也与我想象的八九不离——很是吓人。”
“我原以为那些胡人是迫于生计来抢劫钱财的,被他们推倒在地以后,我索性装晕,想着他们早些拿钱走人才好。但我方才检查过,那些胡人根本没拿走什么值钱的东西,倒像是做做样子,有什么别的目的!”
凤娇姑娘显然是与向夜阑想到了一起去,“这些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