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我来的,怎可能任由我躺在地上?至少也该看看我是死是活,留在酒楼的几位厨娘,也都安然无恙。这一瞧就是奔着县主来的!想到这些,我赶忙去县主的房间,结果只瞧见了照花姑娘倒在血泊里,已经送去医馆医治了……”
她或许不知武梓熙与谁有这样的仇怨,但向夜阑可是清楚的很——除了顾言晁,还可能有谁?只是向夜阑与薄昭旭都以为顾言晁逢此劫难,定是已经连夜逃离京城,着实是没想到顾言晁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手。
安抚了凤娇姑娘几句,向夜阑便去向了照花所在的医馆。
她去时,照花刚刚有些清醒,抓着向夜阑的胳膊喃喃道:“县主,县主……”
照花如同在噩梦中惊醒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县主在何处?”她倒更希望昏迷前的种种是场噩梦,但她惊坐起身时宛如撕裂的剧痛,提醒着照花一切皆是真实发生的。
她的确没保护好武梓熙。
“我不知道。”
向夜阑为难地摇了摇头,对昨夜之事难免自责:“我并不知酒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究竟是谁带走了长朝县主,你可有印象?”
“是顾言晁!”
照花一想起这个名字便恨得咬牙切齿,仿佛咬碎了她所憎恶的这三个字,就能咬碎顾言晁的骨头。
“奴婢原以为搭上这条命,就能保护得了县主,没想到——奴婢实在是不争气,怎么就晕了过去!怎么就,怎么就……”她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双腿,竟是把所有的过责揽到了自己的身上,眼泪如同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的掉在手背上。
“照花,别急着哭。他有本事掳走你们县主,我便有本事将人带回来!你还记不记得他们说过什么?有没有提起自己的去向之类的?”
向夜阑笑着替照花擦了擦眼泪,纵然她也心忧,但要是所有人都乱作一团,那可就害了武梓熙了。
“奴婢不记得了。”
越是想不起来晕倒前的一切,照花便越是憎恶自己的无能。
“无妨,我先回去找人查查线索,你先养好身体,想到什么了,直接派人去找我就好。实在想不起来,也不必自责。”
向夜阑吩咐南谌调来些人手驻守在医馆后,便赶回了四王府。待她回去时,薄昭旭正在严审那位顾老夫人。
那位名义上的顾老夫人还身着向夜阑上次所见的茄紫色衣裙,若忽略胸口的一滩血渍,也称得上是大方得体的大家夫人了。
瞥见顾老夫人嘴角已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