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卖个好价钱,栽了一两次也就罢了,怎可能屡屡去偷那些不值钱的花草。
“看来侯爷这个打点好了,是已经买通了评审,让这盆鸢尾花夺冠?”向夜阑瞥了一眼那盆鸢尾,它好像还趁着她们闲谈的时候,悄悄的打了蔫儿。
“不错。”
秋溟倒是将此事安排好了,“国都里许多文人雅士都嗜花如命,他们也不愿让这采花贼逍遥法外,免得日夜提防不说,还要跟着担惊受怕。本候一提起此法能抓捕那采花贼,他们就上赶着答应了。”
这西夏国的文人也是有些意思,寻觅风雅的法子竟然是比花。
毕竟西夏国的全部国土都驻扎在黄沙之中,寻常人连朵野花都未必能瞧见,毕竟这样的气候,那些江南花草着实是活不下来。
没有日夜铲土浇水精心伺候的耐心与大笔砸到其中毫不心疼的银两,还真未必养得起这比人娇贵的花。
眼看着那鸢尾花的花瓣越法低垂,向夜阑忍不住提醒那五大三粗的西夏侍卫:“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花是不是有点没精神?好像,在打蔫?”
毕竟是在西夏国这样的地方,说一朵花没什么精神,无疑是当场为其宣判了死刑,说明这花已经命不久矣。
不如趁着还新鲜,做点什么鲜花饼。
向夜阑虽说没这个意思,但那西夏侍卫着实是吓得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与一旁的兄弟们张罗着还如何救活这盆鸢尾。
又是浇花,又是倒着不知从哪寻来的肥料。
几个拳头比花盆还大的武夫,就这般挤成了一团忙得手忙脚乱,这景象,着实是比战场还要热闹。
秋溟看似沉着稳重,但在听到了身后宛如花盆砸碎的声音以后,还是忍不住回身张望:“花怎么样了?这可是本候专程从华国带回来的,要是出了事……”
话音刚落,那盆鸢尾也一起应声落地,为首的西夏侍卫拇指与食指之间还夹着一片鸢尾花瓣,一瞧便是抢救失败的结果。
薄昭旭担忧地扶额:“侯爷就没多准备几盆别的花以防万一?”
“自然是有。”
秋溟瞧着不是很有底气,着实让向夜阑有些诧异,既然他准备了其他的花来以防万一,脸色又怎会如此难看?
他一副气得摇摇欲坠的模样:“本候就从未养过花。”
向夜阑好像是懂了些什么。
而那西夏侍卫很有眼见的上前背锅:“这不是侯爷的错,都是这些华国的花实在是太娇贵了,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