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多,无一不是念想着能在国君面前出个彩头,没准儿就能沾着这份光入朝为官。
“这老东西的样貌,是不是和你们所想的不太一样?”秋溟自顾自的找着话题,妄图能将马车当中的寂静打破。
至少别那么尴尬不是。
向夜阑确是有了话:“关于你们这位老国君的传言,华国有不少,但大多都是在说他的长相有多恐怖,与那些吃活人的胡人差不多,虽说我也知道这种传言多是靠不住,但还是觉得国君的长相,和传言里的不大一样。”
西夏国君的面貌似乎太过温和,哪怕向夜阑能从他的脸上瞧见极其昭着的怒意时,他的脸上仍然带着笑,他嘴角的弧度就像是刻在了脸上的,就像两道弧形的疤。
“老东西的长相有多假,有关他过往的传闻就有多假。”
秋溟冷嗤一声,将头探出马车:“去打听打听,他们这花是品的如何了,这个时辰,也该有些结果了。”
“今日天色不错,侯爷不必如此急躁。”
薄昭旭仍在合眼养神,他确是不大急着离开,无论在哪儿,他真正放在心上的要事只有照顾向夜阑这一桩而已。
却不知秋溟这一会儿待得是有多煎熬。
马车外的正午烈日摆在秋溟眼前,都未必有薄昭旭与向夜阑一起坐在他对面刺眼。
秋溟扪心自问,他这人一不好出风头,二不喜欢争风吃醋那一口,怎么瞧见向夜阑睡衣惺忪地靠在薄昭旭的肩上,就如此的不自在?他如同雕塑一般环胸静坐在二人对面,等着手下人带消息回来。
向夜阑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早点回去也好,春困秋乏,忍不住想睡觉。”
谁知薄昭旭这下子又变了口风,甚是稀罕的睁开了眼,关切道:“这西夏的风沙,你还是待不惯?倒也是本王疏忽了,当初大可只派南侍卫一人来此,这种小事,他也担的住。本王先带你回客栈休息罢。”
秋溟的面部神经一度抽搐,“王爷不是刚才还说,不必如此焦急,怎么刚说完本候,王爷就先坐不住了?”
薄昭旭理直气壮的:“她困。”
好家伙,秋溟第一次瞧见能有人双标的如此理直气壮,她向夜阑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但瞧见向夜阑因困意缠身而双眉颦蹙,秋溟咬了咬牙:“这儿自有本候守着,你们先回去也不差什么。”
也只有他能把守着比赛结果这一茬,说得跟慷慨就义似的。
薄昭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