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昭旭客客气气的应道:“这是自然,您是长辈,我怎好不给您的面子,等之后得了空,定入宫面见。”
西夏国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看着他兴致渐淡,秋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西夏国君虽对寻找与自家长姐相貌相似的女子颇有执念,但今日见不到,也就这般作了罢,不必再担忧。
台上忽走下一衣着华贵的女子,向西夏国君福神见礼:“国君。”
“起来罢。”
西夏国君摆了摆手,“到底还是年轻的好,身子便利,爱妃来的早,可瞧清楚那位兰老板的长相了?”
向夜阑这心里咯噔一声,祈祷这女子千万别记得自己的长相。
秋溟赶忙圆话:“国君可不要太为难娘娘了,臣这位朋友最近沾染风寒,成日戴着面纱示人,娘娘如何能瞧出她的长相。”
西夏国君好像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似的,话里带着怒意:“爱妃?”
他对秋溟打断自己谈话这一方面倒是十分不满了。
那名西夏嫔妃只摇了摇头,好似答非所问:“回国君,不像。”
这话里的意思并非是那般明晃晃的昭然于众,但在场众人,皆能读出话中深意,觉出西夏国君的用意。
“是吗。”
西夏国君干笑两声,显然是对这位宠妃的答复有所不满,但究竟是对答案不满,还是纯粹的不肯甘心,很是耐人琢磨。
他并未将心中的不忿宣泄到旁人的手上,到底是气定神闲的:“也罢,这人也算是见到了,孤便先回宫歇息了,若不顾好了身子,哪能比得过你们这些年轻人。”
秋溟不情愿的陪了两声笑,忍着不去看西夏国君干巴巴布满疤痕的手背,重新将人搀回了步撵之上,再度拱手拜别。
……
难为那西夏妃嫔说了昧良心的答复,秋溟总算得了些喘息的空当,毛燥燥地掀开马车门帘,又是感慨又是说笑:“四王爷反应倒快,差点便让那老东西撞到了。”
“本王哪敢不作回事看。”
薄昭旭这话里好像还有别的意思,他的身影就这样拢在向夜阑的身上,就好像他将向夜阑拥入怀里时一般。他道:“珍重之人,时时放在眼里才安心。”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秋溟佯作未听出薄昭旭话里宣誓占有欲的深意,侧身便上了马车,不情愿的嚼嚼嘴里那口醋味儿。
估摸是因为知道西夏国君会来睹今日的热闹,反常来参加这品华会的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