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冷水更好,能顺便敷在武梓熙的脸上。
而对于武梓熙而言,“长朝县主”宛如多年未曾听过的陌生称谓,如今听人提起,心中好是酸涩。
这眼泪,是更加的止不住了。
“夜阑,你带我跑了吧。”
武梓熙强硬的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但还是抑不住眼边落下的泪珠,好生的无助:“这般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再熬下去了,我知道了自己曾经有多天真,也明白了当初的一意孤行有多傻,可这样的债,我早就还清了,他们为何还要如此的折磨我……”
向夜阑疼惜地安抚着武梓熙,“我当然就是来想办法带你离开的。当初是我太粗心,没能保护好你,给了他对你下手的机会,是我的错,你不必用这些事来责怪自己,不值当的。”
武梓熙似是未听出向夜阑想要带她离开的意愿,只从向夜阑担忧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所认为的为难,她如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海上所飘浮的浮木一般,用力地抓着向夜阑的手腕,撕心裂肺的祈求:“夜阑,我知道你很为难,但这样的苦,我真的一刻也熬不下去了!你不必带我走,你,你杀了我也好。”
武梓熙求死之心太过坚决,向夜阑只好退出两步远,以免武梓熙趁她注意力所在别处时,夺过自己的发簪来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