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偷的东西,我那礼衣的颜色如此艳丽,你竟然也敢动?真当旁人与你一般不长眼,什么都瞧不出来吗?”
胖官兵脸色骤变,俨然是心虚之相,一时理亏,与向夜阑叫嚣起来更是丝毫不讲道理:“好好瞧瞧,我也是正儿八经官家的人,你是真有几分姿色,还是你能和那宫里的娘娘比肩了,我要偷你的里衣?快走,别在这不讲道理了!”
向夜阑身旁的侍卫表示,这胖官兵的眼睛还真不是瞎了一点半点——他家主子这能叫没有姿色?
他家主子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后好吧!
这旁的吵闹声传到了在一旁由另一名官兵检阅行李的薄昭旭耳中,他将行李的事先行交给了手下人,自己则关切地赶到了向夜阑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方才在马车上,还是向夜阑千叮咛万嘱咐的提醒他,此次毕竟是微服出巡,不必要的麻烦能少则少。
华国侍卫附在薄昭旭的耳边,低声禀报:“回陛下,此人你手脚不干净,检查行李的时候顺走了娘娘的贴身衣物,不肯承认,还说是娘娘空口污蔑他清白。”
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身旁充满了寒意,简直是连他这个当属下都避让不及的肃杀气……
胖官兵推嚷向夜阑的手刚要落下,便被薄昭旭钳住了手腕,厉声道:“偷了什么东西,交出来。”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心存不满的胖官兵瞪了薄昭旭一眼,却因薄昭旭的目光而有些退却,腕上的痛意令他不敢不斟酌一二,连语气都好了万分:“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您这是误会了……我们怎会乱偷人东西。”
话是如此,可向夜阑一眼就瞧见了胖官兵衣领处露出一角的绸缎,这可不就是自己的衣物?
向夜阑一把揪出了自己的里衣,斥责道:“那劳烦这位官爷告诉我,你藏在怀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人群中对于胖官兵的指点声越来越多,许多进了城的人,也纷纷折返来瞧胖官兵挨人教训的热闹。
时不时还有人补上两句,说自己在进城时被值守的官兵顺走了什么东西,小到带进城中的糕点吃食,外来酒水,大到些不起眼的珠宝首饰,还有些带进来的烟草,都能被城门处的官兵顺走小半去!
真有那贪心的官兵,连穷人家买来路上果腹的一文钱铜板炊饼都要掰走半块。
这倒像是君城不成文的规矩,不仅要缴进城税钱,还要任由守城的官兵从自己的行李中取走心意的物什被搜走的物什大多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