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不在焉到了极致,薄昭旭见状,将茶盏递了过来,温声低语:“不必强撑,又非是什么急事。”
“我没事。”
向夜阑眯眼苦笑,肚子却咕咕叫,只好强转话题,嚼了嚼一旁的糕点:“谢家赌坊的事,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谢大人大抵也是被骗了。”
“什么?”
“那所谓的胡国商人似乎是如今赌坊管事的知己好友,此人应当十分了解对方的来历与目的,还在赌坊中窝藏了不少曾有案底的胡人罪囚,亦是个有些危险的人物,只是如今尚无证据,只能等待时机。”
恐怕谢大人收了这么一只危险的鸟禽,还真是早早就中了此人的圈套,成为了计划当中的一环。
“总会有机会的。”
向夜阑写完新一刊《逸闻》,便交给了一旁的侍卫代为印制去,《逸闻》的名声如今很是响亮,除了几乎无人知晓作者以外,几乎是作证一个人了解时事与否的硬通货。
翌日。
薄昭旭仍有要务在身,向夜阑也如同是被困在了昨日,仍是有点担忧那道兀然消失的身影,早膳时又失了神。
“娘娘怎么就不觉得会是陛下瞒着您“金屋藏娇”,在院子的角落处又藏了什么小姑娘呢?那些侍卫毕竟还是陛下的人,说不准便会帮着陛下一起瞒着您,随即去陛下那邀功讨赏……历来的皇帝,皆是如此。”
映颜的话倒更像是一种打趣,向夜阑无奈地耸了耸间,她从一开始便未动过任何与此相关的想法。
且不说她本就信任薄昭旭的为人,曾见过薄昭旭为自己所剖出的一颗炽热真心,单说那女子的诡异之处,就称不上是金屋藏娇,倒更像是被人发现后的落荒而逃,可就算是急着逃跑。也该维持最起码的体面。
又怎会是连滚带爬的跑,像是连路都不会走一样?
……
向夜阑盯着这个方才和自己说得头头是道的姑娘,突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映颜?”
她猝不及防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躲了几步,再三打量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映颜。她不是该与皇后四处游历,怎会在这?
向夜阑问:“你家主子也在君城?”
“没有,属下也不知主子与县主如今身在何处,许是正奔着北地而去,又或是在南诏游历,但属下一直在娘娘身边,暗中庇护。”
“那你家主子该如何?”
映颜笑顺:“主子身边,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