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多说这些还好,说了更是把映颜气得不轻,二话不说就甩开了两名侍卫的手,还愤愤不平地补了一脚。
“你们这些男人,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的吗?亏你们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皇后娘娘待你们极好,时常关心你们是否平安,比陛下这个主子还要好,结果你们就说这种话来报答皇后娘娘的恩情吗?”
映颜见二人有要拦下自己的意思,丝毫未犹豫地将刀架在了二人身前,“我可没有与你们胡闹,让开!若是今天皇后娘娘伤了半分,你们一个也别想好,我裴映颜在此立誓,说了便定会做到!”
他们倒是真的拦不住映颜的身手,一个不留神便被映颜钻了空子,踩着二人的肩膀跳上了城墙的最高处。
映颜提剑落地,望着向夜阑:“娘娘,属下来护驾了!”
只见薄昭旭一时闻声走神,便被伺机已久的向夜阑抽走了腰间佩剑,抓着剑柄退出了好几步远。
“向夜阑,回来。”
眼看着人快踩在了城墙的边上,薄昭旭难免心忧,连脚边跪着讨好的戴将军都忽略的一干二净。
他攥着拳不敢上前,生怕向夜阑因此冲动:“向夜阑,你难道不懂我心意——我怎会因这些人几句话,便委屈你来忍受这样的骂名!唯有无能之人,才会将过责尽数推给女子,自己贪图家国安逸!”
映颜亦是小心翼翼地边挪着步子,边劝阻向夜阑:“娘娘,陛下说得是,他对您有多在意,属下是有瞧在眼中的,陛下断然不会让您忍下这样的委屈,您也该别让陛下为您担惊受怕才是!”
……
向夜阑掂了掂掌中剑的分量,又在颈上比划了两下,兀见薄昭旭脸色煞白,因担忧自己而红了眼,她便觉得再欺负薄昭旭,她有些舍不得。
她甚至未细想过,若真因什么事丢下薄昭旭,他会是怎样的脸色,会如何度过余生,熬过寒冬。
最贴切的不过是一个“熬”字。
戴将军心中的欣喜望出双眼,他恨不得替向夜阑挥动手腕,让她尽早抹断自己的脖子,那才解气!
见他这般沉不住气,向夜阑会意一笑,将剑锋凑近一指,却单单是瞧着耸人,不伤及自己半分。
“陛下不必为罪妃辩解,若能用这条贱命换来家国太平,罪妃觉得都是值得的!”
向夜阑佯作不舍地抹了两把眼泪,只是这些话实在不像是向夜阑能说出来的,违和感十足。
见此,薄昭旭反而安心了下来,若向夜阑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