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和哪和哪?
可自己到底是哪里看着不悦了?
“映颜,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一定会觉得我说的是疯话,要么就是用来安慰你的场面话,但我向夜阑如实和你说——我并未觉得你我是主仆的关系,至少我觉得你不需要为我去死,也不需要把自己看得多谦卑,一定要抹掉所有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
向夜阑将手搭在了映颜有些颤抖的肩膀上,柔声道:“也许我看起来真的有些难过吧,但太后娘娘确实待我很好,长朝县主亦是能与我交心的朋友,见太后娘娘受伤,见长朝县主受了委屈,我自然是要难过的,怎会是你的过错。”
“娘娘,您不懂……”
映颜有几分不情愿:“这世上就是有属下这种人,从生来就注定了只能做他人的奴才,不是因为主子人好,就能改命的。娘娘又待属下这般好,属下还在您面前一直挂念着以前的主子,于情于理,都是不妥的事,所以属下愿受娘娘责罚。”
“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喜欢钻牛角尖呢?是不是南谌那家伙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你灌输什么歪理邪说了?”
向夜阑气是不打一处来,无奈地朝映颜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等晚上再好好教你,你先陪我去看看皇后娘娘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她们急着赶路回京,应该来不及好好包扎伤口。”
映颜十分爽快的应了声是。
前往早前武梓熙小住的偏殿,映颜十分紧张地捂住了口鼻,担忧道:“娘娘,属下总觉得闻到了什么怪味,您小心一些。”
何止是映颜嗅到了,连向夜阑都闻到了一股浑浊的怪味,像是许多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难闻的气息混淆在了一起。
向夜阑:“我听说照花不常住在宫中,有时还带着长朝显著那些丫头回县主府去住,没准是买了什么东西放在宫里,结果忘记了。”
“如今宫里的姑娘们可真是比不及太后娘娘那会儿了,行事总想偷奸耍滑不说,连这么大的怪味都放着不管,改日属下真得好好训训她们。”
映颜满心牢骚待发,二人还未走几步,就与捂嘴跑出了武梓熙迎面撞了一个正着。
武梓熙断然不是这般莽撞的性子,应当是受了什么惊吓,连解释都未解释,扶着红墙就蹲在了角落里干呕,瑟瑟发抖。
“太后娘娘呢?”向夜阑问。
武梓熙几乎是整个人都瘫在了墙边,神思游离:“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我方才入宫的时候,先把太后娘娘送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