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昭旭也是这般答应,表示自己知道了的。
结果她刚要出宫,就发现了宛如搬家一般的一众礼车,押着许多珍奇珠宝,还有养身补体的灵芝人参,直接都要论斤装了……
莫问,问就是“不善表达,想为夜阑聊表心意”。
男人的嘴,真真是骗人的鬼。
车夫为难地答应道:“也好,那娘娘与这位姑娘路上千万小心,前些日子刚下过雨,路还滑着呢。”
走出没几步,映颜都忍不住嘀咕:“陛下怕是下了血本了,如今这时节,打哪能寻来这么多上好的灵芝虫草来?准是看您许久才回门一次,千怕万怕您回来受了委屈,所以才备上的。”
向夜阑窃笑一声,就向家那些人还想欺负自己?
直到现在,她都与向家那些同支小辈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无非是知晓彼此存在与名姓,见面了能点头应声好走过场的程度。
最重要的原因大抵就是向夜阑在他们眼里着实是个极其可怕的人物,连薄昭旭都能被她治得明明白白,可见她比薄昭旭还要可怕,见到了理应要绕路走,最好看都不要多看一眼。
“我也觉得他是这个意思,但不排除是他害怕我把向家小辈欺负的太厉害,拿这些东西来堵住他们的嘴。”
映颜笑道:“娘娘可真是会说笑的。”
再拐了一个巷子,就绕到了向府,门外家丁一如往日的朝气蓬勃,欣然唤了声:“大小姐回来了。”
一旁的家丁说笑着捅了捅他的胳膊:“还大小姐呢?该唤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怎么一个人来了府上,陛下知道么?”
他心一琢磨,后妃私自出宫可是千万的大事,若让老太太知道了,还不得直接就气晕过去。
向夜阑随手为二人各封了一道红包,笑道:“知道。今日是临时为了些私事回来的,所以安静些,也想着给祖母一个惊喜,就未提前知会府上。”无忧
守门家丁马上就懂了向夜阑的“用心”,他还以为向夜阑是提前回来为向老夫人祝寿的,欣然收下了向夜阑的红包:“您说的是,宫里什么都好,就是这排场可真太大了,真是要人命哩!您先进去罢。”
二人推开了向府大门,迎向夜阑进去。
甩开礼车,向夜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实在是太闹腾。
她就是想悄悄的回趟自家,再瞧瞧家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所以只能遛出宫,否则真是不安生。
虽说薄昭旭不限制她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