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挺有精神的。”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向老夫人没拦着的意思,但府里毕竟还有不少姑娘,你们凡事知些分寸,不要去招惹人家。”
底下人齐刷刷的应了一声是,气势十足。
未正经多久,名唤启桓的侍卫就挨了映颜结结实实的一拳,眉头皱得十分浮夸,高呼哎呀。
“姑奶奶,您还下这么重的手。”启桓动作夸张地捂着被映颜锤了一拳的地方,倒像被刀子捅穿了似的。
映颜掌中的骨节被她捏得咔嚓作响,她愤然转过神,白眼嗔怪他一声:“战场不开眼,竟然让你活着回来了。”
许是所有人都会有些职业特长,三两句话的功夫,向夜阑心里的八卦雷达就已经快超负荷待机了。
还未来得及问,贾骊就小心翼翼地从屋内走出,拉着向夜阑的胳膊询问:“大姐姐,这些都是什么人?瞧着怪可怕的。”
向夜阑差点就信了贾骊的说辞,她嘴上说着可怕,颊上却挂着一抹羞粉,情意绵绵的不知注视着哪一位。
与她大致解释了一番,贾骊才把视线收了回去:“原来如此,既然大姐姐有事要忙,那骊儿就先走了。”
十分不出意外的,贾骊又遭了映颜的嫌弃:“成日往院里跑,又不肯与娘娘您多说话,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我哪清楚,反正这些日子关于她的坏话,我的确听了不少,进去说吧,给启桓他们腾地练兵。”
向夜阑深感头疼,何止是贾骊隔三差五来,向府其她姑娘也常寻借口来坐,目的大多不同,但总能绕到贾骊的身上,嫌她这般那般。自从贾骊来得勤了,那些姑娘反而来得少了,也算是贾骊曲线救国,为向夜阑分了分忧。
回屋后,向夜阑自己为自己沏了口冷茶,喝得从容:“我估摸着她是想借和我走得近为底牌,避避府里那些总想针对她的姑娘,寻份安逸,若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不必太在乎她了。”
映颜忍让着点了点头,正要为向夜阑整理卧房,竟又黑了脸:“娘娘,自打您回了向府以后就隔三差五的丢东西,您说这叫什么事儿?保不齐是谁偷的,属下得空可要好好给您查查。”爱读书吧
“人多眼杂,难查。”
向夜阑目光一转,灵光忽闪:“要么你瞧瞧屋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上面做些手脚,一眼就能瞧出来谁偷了那种。”
说到这个,映颜可谓是内行中的内行。
一听能拾起老本行,映颜喜笑颜开的答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