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让白卓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看来白痕公子的话倒是没错,便是你和那蕤王府的贱人欺负了我悬壶门的弟子!”说着费逸尘便要出手。
白痕向悬壶门传递消息时,曾经提起过曲君琰和白卓联手,如今这费逸尘一看到邕国皇权落在白卓的手上,立刻信了白痕的话。
“前辈请容晚辈解释!安晟王深受百姓爱戴,邕国上下哪里会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安晟王传回师门的话是有原因的,并非他说的那样!”白卓冷汗直下,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费叔叔,容他说完。”一直没有出声的殷缪禾忽然间开口,制止了费逸尘。
费逸尘这才冷哼一声,收了扩散的灵力,只是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白卓。白卓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本觉得白痕的性子就已经十分的猖狂,可是和费逸尘这种一见面就要人命的疯子比起来,白痕可不是小白兔了?
殷缪禾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陛下不必紧张,费叔叔不过是担心小痕的安危,此中若是有什么误会,早早解释了也好。”
殷缪禾的声音若空谷山泉,听的人浑身舒畅。那和婉的语气和那通情达理的话,都让人一旁的人看的暗暗称赞,不愧是悬壶门的大小姐,这等气质和修养,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
“多谢大小姐手下留情,这事其实……说来也与我邕国有关,诸位舟车劳顿,不如先进皇宫休息,待见到了安晟王,一切就都明白了。”白卓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没有半点喜悦。堂堂一国之君,在悬壶门长老的面前,却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哪里还有一点颜面可言?
殷缪禾笑着点头,“如此甚好,有劳了。”
“哪里,哪里。”白卓皮笑肉不笑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了殷缪禾发话,其他人便也不得说什么。
费逸尘瞪了白卓一眼,“量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若是入了皇宫,发现你有半点不老实,我便让你知道,我悬壶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的。”说罢,费逸尘便跟上了殷缪禾的脚步进了皇城。
白卓目送着悬壶门的人离去,背后已经是一身冷汗,可是紧张却没有带给他一丝恐惧,他暗暗咬牙,看着那群高傲的背影。
悬壶门的人进了皇宫,白卓随后跟了过去,不多会儿,便请着这么二十几号人坐在了大殿之上。大殿之中除了低眉顺眼的宫人,便只有白卓一人应对着悬壶门的“来客”,白卓早年被毒伤了身子,灵力一直没有多少增强,他低微的灵力在这么一群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