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任谁也不会愿意接受。”
“既然如此,该面对也不能逃避,只是不知道谁可能知道内情?”
风老将茶杯放下,沉默了片刻:“我想到一人,他很可能知道。”
“大长老吗?”岳烽阳第一个就想起了他。
风老摇头:“我说的不是他,但是他也确实有知道的可能。”
“那您的意思是...”
“车句!”
“车句?”岳烽阳在想这个人是谁。
“没错,他曾经是你父亲的贴身保镖,据我所知,你父亲受伤后,直到去世,一直都是他寸步不离的在守卫,所以,他肯定知道什么!”
“原来是他,车伯!车句!我还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呢。”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我吧。”
风老往椅背上一靠:“请他来问问吧,来这里。”
......
岳家庄园,大长老岳宗屋中。
除了岳宗,还有一个男人在座。
“没想到啊!竟让他成了气候!”
大长老有些遗憾的说道:“打压?冷落?有用吗?当初我就说杀了干脆!”
“嗯,现在...”
“现在还杀个屁呀!还能杀吗?当初听我的多好!”大长老气不打一处来。
“您是长辈,侄儿的事你不能不管啊!”
“管!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看明着杀不行,我们就来暗害!”
男人一拱手,笑道:“全听您的...”
......
风老在岳家还是很有面子的,一封书信过去,没几天车句就来到了宿无园。
“风老啊,你的气色真好啊!看来这宿无园是个养人的妙处呀!”
“车贤弟喜欢就多住几日
,这次我请你来,也是想和你喝喝酒,叙叙旧。”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风老的院子里,已经摆好一桌宴席,看到风老和车伯进来,岳烽阳起身相迎。
上前冲着车句一拱手:“车伯好!”
“大少爷...你看我这记性,殿下,该是我行礼才是啊!”
岳烽阳赶忙相搀,直接把车句带入席位。
三人把酒满上,风老先举杯:“车贤弟,多年的交情了,你我先饮一杯。”
再次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