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到了书房,从开门第二块砖开始往前面数,数到第十七块,将砖块拿起来,里面有个东西。”拓拔恒说得十分详细。
苏辞墨默默记住,但又云里雾里,不知拓拔恒到底什么打算。
“那东西是什么?”苏辞墨疑惑询问。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拓拔恒不打算这会儿就告诉苏辞墨。“拿到了你要是还有疑问,陈风会告诉你的。”
拓拔恒搞得这般神神秘秘,苏辞墨倒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物件,值得拓拔恒藏的如此严实了。
“那这东西和你能不能顺利离开大牢有关系吗?”苏辞墨还是放心不下拓拔恒。
比起知道这个物件是什么,苏辞墨更在意拓拔恒的安危。
“有。”拓拔恒毫不犹豫回答道。
“这里不便久留,你快些离开。”不等苏辞墨再说什么,拓拔恒已经下了逐客令。
苏辞墨皱眉。
在官场混迹这么些年,未必苏辞墨不知道这些个尔虞我诈。拓拔恒之所以沦落成了阶下囚,其中与太子七皇子关系不浅。拓拔恒是担心苏辞墨留得久了,被他们二人发现,自己费尽心力将苏辞墨保了出来,这又掺和进去。
苏辞墨也不是爱给人添麻烦的人,既然拓拔恒已经告诉她解决方法,她再留在大牢已经没了意义。
“保重。”
末了,苏辞墨轻轻对拓拔恒说了声,两人四目相对,苏辞墨嘴角微微上扬,随即转身离开。
她是想对拓拔恒笑,可是苏辞墨根本笑不出来。
明明拓拔恒已经是将死之人,一条性命悬在了悬崖边上,他还这般淡定。苏辞墨倒不知自己如此焦虑可是多此一举了。
她自然没有看见,拓拔恒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知道苏辞墨拐弯,身影从拓拔恒视野里消失,拓拔恒这才收回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牢兵前来送饭。
拓拔恒又换回一副冰冷模样,仿佛与周遭事物隔离,虽然身在大牢,却根本不像一个世界里的人。
连牢兵们茶余饭后闲聊,也不禁感慨拓拔恒器宇不凡,天生与凡人不同。
只是这样一个绝世风华的人,最后却沦落到这副田地。再过不到半月,便要死在城门口。终究是尸首异处。
“我说三皇子,您这天天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啊。”牢兵半开玩笑,语气又带着一点担心。
一边说话,他一边将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透过铁门缝隙放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