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拓拔恒仍然没有理会牢兵。
“您要是提前死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承受不了啊。”牢兵苦笑。
他们当然不会正儿八经担心拓拔恒,只是害怕拓拔恒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不会放过他们。
见拓拔恒还是不理会,牢兵无奈摇了摇头。
他们也算是习惯了拓拔恒这般,从进到大牢到现在,拓拔恒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周围人都在申冤喊救命,拓拔恒像是一滩死水,无论如何都不起一点波澜。
“您别嫌弃这儿的伙食不好,您去看看别个的,我们这都算是给您法外开恩,多弄了几碟小菜。也算是敬畏您一声三皇子。”牢兵还在念念叨叨。
“闭嘴。”
拓拔恒终于忍无可忍,抬头对牢兵命令道。
牢兵也没有想到自己叽叽喳喳时拓拔恒忽然开口,他正好与拓拔恒四目相对,吓得牢兵一屁股坐在地上。
拓拔恒这眼神实在太吓人了。
牢兵顾不得多加思考,连滚带爬离开了拓拔恒的牢房。
拓拔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闭上了眼睛。
从大牢出来,苏辞墨马不停蹄赶往了拓拔恒的府邸。
她哪里等得到明日,苏辞墨恨不得立马知道能救拓拔恒性命的东西是什么。从皇宫到三皇府这段路程,苏辞墨头回觉得很是遥远。
“苏大人。”
苏辞墨正要进去,却被门口侍卫拦了下来。
虽然拓拔恒锒铛入狱,可三皇府还是从前模样,至少看外面样貌,完全看不出异样。
想来拓拔恒到底是三皇子,在百姓心里有些地位。若是草草将三皇府连根拔起,恐怕百姓们也难以接受。
“我进去拿东西。”苏辞墨心里焦急得很,根本不想和守门的侍卫周旋。
“苏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三皇子亦或是陈侍卫允许,属下不能放您进去。”侍卫也有些为难,两个人面面相觑,思索片刻还是将苏辞墨拦了下来。
苏辞墨疑惑不已。
“那为什么我以前可以?”苏辞墨记得,以前她进三皇府可是随随便便。苏辞墨那时候还以为拓拔恒就是这般随意的性子,这三皇府也是谁人都能踏的呢。
怎么现在忽然变得如此严格。
“以前是三皇子命令的,说是只要您来,属下们都不准拦着,得让您大大方方进去。后来三皇子出了事情,由陈侍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