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之辈,一个敢打却没有一个好身体,一个不敢打身体还非常的好。
这些笑话说在人家耳朵里听起来像是笑话,可是背后深远的意思总是让人耐人寻味的。
很快,那些探子们便召集了一拨人开始反抗苏丞相的统治。
苏辞墨对于那些人的张狂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面上对那些人管束的十分严格,背地里却也只是偷偷地查看他们的动向罢了。
她故意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想抓又抓不着的样子,实质上,只是在等那些人跳出来罢了。
那些人看拓跋恒还没有好起来,而苏辞墨也是一副十分很好欺负的样子,大家顿时便将戒心全部都放下来了。
众人开始挑唆那些受不了在野外生活的士兵与他们揭竿而起,去找苏辞墨和拓跋恒的麻烦,渐渐的军中流行着一种说法,说有士兵受不了对家的思念,和对老母亲的惦念,所以选择在这山中揭竿而起奋起反抗对拓跋恒和苏辞墨的冷战。
但是,在军中待过的人基本都有一点事知晓的,那便是不管是何种情况,作为下士都不能对主帅发起反抗和攻击,一旦对主帅的抉择进行反抗和攻击则就会被视为违抗军令者,按照本朝律例一律处以重罚,斩立决不可饶恕。
所以,一般的士兵在听说了那些各方派来的探子们的挑唆,虽然说话上好似满足了他们的好奇感,但是只要一提到跟他们一起揭竿而起将拓跋恒杀死,离开营地去投奔七皇子或者太子之时,那些人便会害怕的自行退出他们的邀请。
谁没事会闲的无聊去打主帅的主意,除了那些极个别的违抗者。
探子们看没人管得住他们,干脆越来越张狂,四处宣传估计拓跋恒快要病死的传闻,还说皇上爱子心切估计会将七千战士都一并跟他陪葬去,顿时军中又惹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来。
不少人在拓跋恒的营帐前闹事,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拓跋恒出来为他们说一句话。
“拓跋恒估计已经病得不行了,咱们要见他!不管是什么。”一个将士站在人群中间冲拓跋恒的营帐喊道。
苏辞墨闻讯赶了过来,却看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人在拓跋恒的营帐前面,有的人甚至拿了武器站在那里。
苏辞墨忍不住心寒,于是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主帅生病了,你们耐心等待便是,为什么要出来惹是生非!?”
苏辞墨说着可是那些战士们却是不听还是不断地大吼大叫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