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墨立刻派来了一百个站在拓跋恒这边的将士将那些将士们都给轰走了。
拓跋恒坐在营帐中手中的长剑暗暗发着银白的光,他听着外面的响动,心理越发觉得那些人真是居心叵测了些,在他的军中一日也不曾安歇的制造谣言惹起事变。
陈风也躲在暗处看着门外那些嘶吼着的人群,他可以很清楚分辨出其中有不少人是太子和七皇子派来的探子,所以他们对于反抗拓跋恒的管制显现出了一种类似不怕死的样子。
这次将他们轰走之后,拓跋恒和苏辞墨便预料到不会太久他们便会动手了。
很快,营地中就传出了拓跋恒是废物的话,说他受了士兵们的要挟却还是躲在暗处不敢出来见人,肯定得了十分可怕的病不敢见人,一时之间军中人心惶惶,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相信拓跋恒的人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这时候,混在军中的探子们四处的造谣说如果不跟他们发起反抗,估计会被拓跋恒传染上,到那时在这里病死肯定会再也无法逃脱。
此话一出,有些人受不住内心的打击便选择加入了那些探子们逃跑的队伍,很快他们要逃走的这一边的队伍便聚集了上千人马,几乎有小半个营地的人在一起计策着逃跑了。
而那些主帅者却不是带着那些想要逃走的士兵直接逃走,他们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杀死了拓跋恒在离开,否则留他一口活气,他醒来肯定会回去皇家面前说他们的不是。
很快,战役在一个寂静的黑夜中上演了,太子的人和七皇子的人分为两拨势力,分别引了一些人来到了拓跋恒的营帐前面。
两拨人碰头,两个主导者眼神会意的向对方打量了片刻,那眼神中的意思便是都是自己人不要多管闲事,谁拿下那拓跋恒的人头都是大家的功劳。
一伙人围在营帐外,突然,一个为首者上前一下子掀开了那营帐的门帘,打开一看,那营帐中的床上哪里还有拓跋恒的人影,这营帐中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顿时两个人如同见了鬼一般立刻冲出了营帐,然后对外面的人说道:“里面没人!”
“怎么会!?他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营帐外面的蒙面黑衣人说道,顿时这边反叛军的队伍便有些骚乱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在找我啊!?”黑暗中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同于这边的反叛者的窃窃私语,他的声音很大很响亮。
顿时这边的反叛军吓了一跳,转眼便看见那灯火连成线的一点一点的点亮,直至最后一盏,他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