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蕤,嫡小姐四处寻你……你,这样做人扈从的?”斐副统领冰冷沁寒的声音。
那边玉皎找不到人,斐驰帮着寻找,见她与令轲俩个在一处插科打诨,他心里实在生气,不觉声音也冷了。
“副统领教训得是,”玉蕤一惊,抬手告偌,“多谢提醒,在下这就去!”
玉蕤心生后悔,怎就与谢令轲这混球说话忘记了时间,若误了正事,可怎生是好?
她有些心虚,朝斐驰一稽首,道一声‘惭愧’,转过身便走。
谢令轲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久久地回味她的惊艳,她带给他的震颤,似魔怔了般,喃喃自语,“貌比潘安,赛过宋玉,龙章凤姿,丰姿,妙不可言……”
斐驰目光犀利地扫了他一眼。
谢令轲一张痴迷的脸,深陷迷幻的痴呆样。
斐驰气得大吼一声,“令轲,似你这般言行无状,别怪为兄不讲情面,要去禀报永宁侯了?”
“噢,子寰兄?”
谢令轲回过神来,惊喜地望着斐驰,“子寰兄认得她?您唤她‘楼蕤’?还是‘楼瑞’?她是定国公府的人?”
“……”
斐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全然没将他说的话当回事!
“太好了,真太好了!”
这呆子抚掌道:“令轲自诩长相不俗,与子寰兄并驾齐驱的。当然,在下,比子寰兄差得还有那么一丁点,……这下可好了,加上这位楼兄弟,堪称三足鼎立之势!绝了!”
“……?”
斐驰真被他气笑了。不比诗词才赋,比长相貌美?又不是女子!
赖得理他!
斐驰转过身,拂袖要走。
“子寰兄,子寰兄去哪里?”
谢令轲急急追上去,“子寰兄莫生气,方才,愚弟确实在殿内奋笔疾书的,突然腹痛,告假来出恭的,……不想,在这遇到那位小兄弟,子寰兄,断不可告知我伯父,恐生事端……”
伯父谢文昀不会将他怎样,父亲谢文笙修理他,他也能忍。她最怕的,贵妃姑姑那恨铁不成钢的神态,那哀婉悲伤的眼神……最怕姑姑将爱施与他身上。
斐驰停下脚步,脸绷得紧紧的,“哦,为兄的话,你还是听到了?”
谢令轲肃然起敬,“别个人的话,令轲可能听不到,兄长的肺腑之言,轲岂能当成耳旁风?”
“嗯,”
斐驰点点头,墨眸一瞥,“那,你还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