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作甚?”
“啊?!”
谢令轲一愣,蓦地明白过来,“令轲这就回大殿,认真作答的……子寰兄,小弟回去了,回去……”
他回转身,拔腿朝文华阁主殿飞奔。
“认真点,为兄等着你的喜讯!”
“哎,”谢令轲边走边回头,挥手道,“小弟,会尽力的。”
斐驰露出会心的笑,“这个臭小子,德行!”
目送谢令轲离去,斐驰转过身,看到,前面回廊处,玉蕤接到了嫡小姐玉皎。
“姐姐被什么羁绊了?”方才没见她,玉皎很觉奇怪。
“没,遇到一个熟人,”玉蕤回道。
“哦,没事就好!”玉皎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回裙楼的坐席。
玉蕤的回答,飘到斐驰的耳中。
熟人?
不可能!
她以前在山里,两月前才到的京城,令轲前几日到的京城,出自陈郡谢家望族,两个人怎可能有交集?
斐驰心道,这姑娘扯谎的功夫见长了。
斐驰目光炯炯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玉蕤直觉后背发麻,扭过头,见斐驰凶巴巴的眼神,她不由一个激灵,赶紧回转身,加快步伐朝前走。
大殿内学子已有答好卷呈上前的,坐太子身侧的国子监祭酒将各学子的诗文卷和对策卷封好,供其他几位一同观看。
太子元宸走过去,取出一卷诗文来看,
“青山倚东南,万堞明山郭,残次宫阙展,向晚橹声渐,一骑出鬫城,没千街灯火,呼灯觅朱家,笙竽声尽欢。”
元宸唇边露出笑意,赞许道,“不错。”
国子监祭酒瞅了一眼,“我朝自建立至今,皇上勤政,修法度,兴农田,建水利……国富民强,大雍朝的子民生活安康,夜不闭户,市集繁茂,诸子皆幸,得遇盛世,直可痛饮哉!”
“祭酒以为如何?”元宸笑问。
“太子说不错,就是不错。”祭酒躬身道。
“祭酒大人,”元宸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世故圆滑,似他这样……如何选出好文章来?元宸笑道,“大雍的学子,饱读诗书者大有人在,选出有德才兼备,有治国良策之奇才,是本宫与老夫子今日之要义。不知夫子有何想法?”
“微臣吗,谨遵殿下旨意!”
“哦?”
元宸点点头,目光濯濯,“知白守黑,和光同尘,用于官场,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