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瞧人不肯,有些为难的咬了咬下唇,身后的人咳嗽声音更大了。
“哥,要不我扶你下去吧……哥!哥!”
忽然那小姑娘在车内大喊起来,片刻过后跳下马车,将那染了血的帕子扔到了路边。
“你哥这是什么病啊?”
为首的侍卫见那血帕子,心底起了膈应。
“实在对不住,我哥这病是个怪病,老家的那些大夫说来也是无用,一直查不出病因,所以我们才特来京中寻医。
您别急,我这就扶了哥哥下来。”
那小姑娘说着就要往车内钻,预备着把她哥哥扶下来。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过去吧。”
为首的侍卫心下不禁警铃大作,生怕那男人下来把病传染给了自己。
马车总算是入了京城。
可这马车确实一点不往医药街那走,而是七拐八绕的最后停到了公主府的后门巷子里。
“到了。”
马车内的小姑娘此刻声音早没了原先的纯净,清冷的声音让人打寒,不是尹璟雅又能是谁。而再看那个原本病恹恹的男子,可不就是成王尹诠么。
“尹忱突然把看守室瑞加强的这么严,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两人进了屋,确保外头的人听不到这才说了话。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瞧你现在还不算重你还有多长时间?”
尹璟雅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别人不清楚她自己明白。这毒奇怪的很,那日涂了药后从表面倒也看不出什么,也没了腐肉红肿。只是这几日每走一步,就如刀割一般疼痛钻心。
“我时间不多了,最多还有一个月。原本一个月之前我们就该动手了,应着李允山那个老狐狸拖着,一直现在,一切才算到位。”
“赵家那两个呢?”
尹忱之所以能安稳的在龙椅上坐到现在,很大一部分是因着赵家父子。
尹璟雅笑了笑,“放心,赵家那个老太太最近身子又不好了。他们父子二人位置求药,已经三四天没有上过朝了。”
闻言尹诠挑了挑眉,这倒是让他没想到,尹璟雅的眼线已经渗透到赵府了。
“什么时候动手?”
“明日。”
俪兰殿内,尹忱过来时就见李沉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听收秋说晚饭还没来急用,也不知饿不饿。
说来尹忱一直很喜欢李沉兰睡觉的样子,没有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