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柯沉默的走上六层,回到房间。
坐在床前的电脑桌旁,打开浏览器,输入圣诺尔斯,搜索。
没有结果。
输入拉德纳家族,搜索。
没有结果。
输入治愈教会,搜到一款游戏。
治愈教会。
教会。
杨柯总是忍不住回忆房东热情的笑容,以及她提到的教会两个字。
他看了看自己脖间已经不再抖动的血瓶吊坠,猜测房东所谓的好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治愈之血。
算了吧,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完,还是不要去操心别人的事情。
杨柯感觉有些烦闷,他关掉电脑,索性躺在床上提前睡觉。
……
……
杨柯在书房中睁开眼睛,他依然是坐着摇椅醒了过来。
不过怎么感觉屁股底下有些硌得慌?
糟了!
杨柯突然想到独眼书还在摇椅上,他急忙站起来,回头看独眼书,发现它并没有被惊醒,这才松了口气。
他没有再去管独眼书,而是来到书桌前,把那本文字古怪的书合起放到一边,然后摊开一张纸,并把羽毛笔沾上墨水,开始一本一本的将书架上那些书的书名给临摹下来。
在昏黄的煤油灯旁,腥红的月光下,杨柯坐在书桌旁,不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临摹书名大概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将独眼书排除在外,这间书房里一共有一百二十八本书。
杨柯拿着写有书名的清单,来到隔壁卧室。
他刚一开门,就听到弗雷德伯爵那爽朗的声音:“尊贵的月神使者您回来了,我是您忠实的仆从弗雷德伯爵,您找我有什么事?”
弗雷德用仅存的一颗脑袋向杨柯低头表示恭敬,但他那几缕随时可能脱落的金发,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杨柯懒得纠正弗雷德对他的称呼,他把手里的清单摆在对方面前道:“帮我用中文翻译一遍。”
杨柯这么做,是不想让弗雷德进入书房。
因为他总觉得书房里藏着不少秘密,贸然让弗雷德进去,说不定会让他发现现在根本不是1786年。
对于一个只剩下脑袋的特殊存在,杨柯可不想看到他精神崩溃,从而让自己失去一个上好的人肉翻译机。
所以杨柯在临摹书名的时候,也特别注意了一些带有数字,或者年月的书名,将其从清单中剔除,以防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