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琸摸着那小脑袋,又想到了儿子,“你兄长姒弘、褒珦舅舅,还有你表兄褒蕴,去年十二月就已去冬贡,六个月了还没回来,就怕其中再生变故啊。”
清晨,府内吵吵闹闹。
诶?昨晚我是怎么睡着的?好像是哭着哭着就。。。外面为什么这么吵,发生了什么事。姒欢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被抱到了闺床上。没来得及梳洗,就跑出去看,见前厅有一人冲进了前厅,声音传来,“禀国公,五里亭来报,烽火先至,快马后到,昨日有震,丰都未知详情,但镐京有房屋塌陷,二京中间的联桥西侧断裂,并有岐山崩塌一角,泾、渭两河泥沙翻浊,水流渐小,怕是二河亦将绝流。”
突然电光闪烁,紧接着十二声炸雷接连劈至。
轰隆轰隆的声音从东北方传来,连绵不绝。姒欢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东看去,只见整个东北方的天空乌云密布,看不到边际,一朵朵乌黑的积云顺着风快速地从四面拢住了褒城上空。
滴答、滴答。。。几滴雨打在了姒欢的脸上,姒欢低头,灰色的石砖被大颗大颗的水滴渲染开,变成了乌黑之色,渐渐扩散开来。转头间,暴雨骤至,天空,地砖,顷刻间全被染成了漆黑的颜色。
“欢欢,你怎么在这儿呀,还穿着寝服,快走,带你换衣裳。”祝媗也不顾雨浇,用身体护着姒欢回屋了,姒欢被拉扯着,扭头去看前厅未关的窗户,里面的爹爹在正椅上坐着,眉头紧锁,和天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