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摔了它!……你看,那个女的没穿泳衣!哈哈!你潜到水下看!……”
我真的不确定这个家伙到底是真疯假疯了。
进入罗布泊这么多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我担心他把我说疯了。
我堵上耳朵,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不过,他的声音就像无孔不入的蚊子,很无赖地钻进我的耳朵……
终于,我轻轻坐起来,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随后,章回就跟了出来。
章回说:“周老大,你受不了了?”
我说:“你出来干什么?”
章回说:“我受不了了。”
我四下看看,没看到白欣欣,我说:“白欣欣呢?不会出事了吧?”
章回说:“我们去车上看看。”
我和章回走到车前,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白欣欣把座位放平了,正在呼呼大睡。
我打开车门,说:“哎,先生,你醒醒!”
白欣欣一下就爬起来,用手挡住手电筒的光,嘀咕了一句:“还查岗啊……”
我说:“你站岗睡觉,对大家是危险的,对你自己也是危险的。你实在困的话,回去睡吧,我替你。”
白欣欣说:“好吧,谢谢了啊。”
然后,他就回帐篷去了。
我和章回在湖边坐下来。
我说:“我写过一个故事,关于野人的。你想听吗?”
章回说:“不要太血腥。”
我说:“野人,只是我们的一种叫法,他们其实就是人类的另一个分支。我看过一个记录片,研究者发现,纵观全世界的范围,凡是有人声称目击到野人的地区,它们的海拔、湿度、生态环境基本相同。也就是说,那种地区适合野人生存。”
章回说:“不排除有人造假。”
我说:“我的故事是这样的——有几个歹徒,他们绑架了一个男子,无论怎么打,这个男子都不说话,凶狠的歹徒用蜡烛把这个男子的头发烧光了,他还是一言不发,就那么冷冷地盯着这几个歹徒。歹徒把他囚禁在郊外的一个小屋里,离开了。第二天晚上,他们返回这个小屋,点着蜡烛查看他们的猎物,吓了一跳,那个男子的脑袋上,脖子上,两只手上,长出了黑毛!他们赶紧离开了。第三天,他们不甘心,又来到了那个小屋,差点吓死——那个男子的毛又长出了不少!第四天晚上,几个歹徒又来了,那个男子已经不像人了,他的眼睛藏在厚厚的黑毛里,逼视着面前的几个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