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第五天晚上,几个歹徒再次走进那个小屋,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已经完全是一个毛瑟瑟的怪物了!……就这样,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几个歹徒亲眼看着这个猎物怎样由人变成了兽……最后,那几个歹徒都被他们的猎物撕碎了。”
停了停,我又说:“我早就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类不知道的高级灵长类动物,他们和人类在同一时期起源,在同一时期直立……他们对人类的互相残杀感到恐惧,终于有一天,他们惊惶地逃开了,逃进了原始森林里——尽管人类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一直在看着我们。他们一直是我们的邻居。”
章回说:“一个物种在自然界延续下来,不可能是少数个体,只能是种群。他们没有锋利的爪子和尖牙,也没有群居活动的痕迹,怎么可能存活下来?”
我说:“实际上,他们在与大自然抗争的漫长岁月中,在体能方面比人类更发达,还进化了一些人类不具备的功能……”
章回说:“人类的科技越来越发达,交通也越来越便利了,足迹几乎踏遍了地球各个角落——为什么对他们毫无所知?甚至不曾发现过他们的一个头骨,一枚牙齿,一根毛发……”
我说:“如果说,他们过去藏在原始森林里,现在他们已经搬迁了,躲进了无人区……”
章回说:“你是说,类人就是野人?”
我说:“是。遇到他们之后,我发现,我预测的很接近。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没有毛,外貌与我们这么相似……”
章回说:“我不怎么害怕类人,大不了跟他们玩命。我更害怕那些古怪的小孩,还有电视上出现的画面,还有那个白头发的女人……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停了停,我又说:“我更怕类人。”
章回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他们跟人类……”
突然,我们旁边的芦苇动荡起来,打断了我。我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慢慢朝那片芦苇走过去:“……最相近。”
章回小声说:“什么最相近?”
我继续走向那片芦苇,头也不回地说:“因为他们跟人类最相近。”
那片芦苇不动了。
我喝了一声:“谁?”
章回快步走到我前面,逼近了刚才微微摇动的那片芦苇。
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很虚弱:“周老大,是我……”
我抖了一下:“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