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和对傅家家产的盘算,傅囿文见到他从来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就像是见到了傅盛言一样。
不要说是说重话了,便是语气稍微恶劣一些的话,他都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从来都是挂着一副很好亲近的笑意,笑咪咪的自己打招呼。
像这样满含讥讽的语气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怎么,秦南秦少爷难不成是被我戳到痛脚了吗?怎么没话说了?”
“囿文少爷言重了,您这样的话秦南实在是担负不起。”
“担负不起?”
“我看你刚才狗仗人势的时候,不是挺嚣张。”
“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副没有骨头的样子了?”
傅囿文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咄咄逼人的说。
“对不起,”
秦南沉静的低头,知道继续与傅囿文这样的人争辩下去讨不到任何好处,而且毕竟傅囿文的身份摆在那里,自己怎么样都是错,他果断认错。
“对不起就完了吗?”
傅囿文就像是吃了**一样,和平时伏低做小的样子全然不同。
“囿文,适可而止。”
傅盛言一直嫌弃的捏着自己的衣服,冷眼旁观着秦南和傅囿文斗嘴。
现在,眼看着傅囿文越来越过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
“哟,小叔终于看不下去了?终于要替你的下人出气了?”
“我就说嘛,不过是我们傅家的一个下人,怎么现在也这么大架子,敢和我这样说话了呢?”
“倒是是我疏忽了,毕竟就算是下人,他也是小叔的下人,生来就比我们这些人高一等,不接我放在眼里也是应该的。”
面对着傅囿文阴阳怪气的挖苦,傅盛言的脸色依旧冷嗖嗖的。
“你难道是吃了**吗?”
“没有人教会你如何说话吗?”
“这是你和长辈说话应该有的态度吗?”
连环三问,直勾勾的没给傅囿文留丝毫颜面。
傅盛言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的口吻让傅囿文清醒了一点,但也就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他再次恢复了那副疯狗乱咬人的架势。
“小叔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在家里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咱们心里都清楚。”
“便是敢对谁不敬,都不敢对您不敬啊。”
傅盛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如果你的胸口里有闷气,对这个世界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