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正,你大可以去争取你觉得对于你公平公正的东西,犯不着像疯狗一样在这里撒野。”
“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对你太温和了?以至于让你都忘了我的手段,敢这样对我说话?”
“嗯?盛言?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或者让老爷子将你关个数月的禁闭如何?”
“这样吧,我们叔侄之间的私事,我看也不用劳烦老爷子了,从明天开始再带你重温一下为人侄子应尽的义务如何?”
傅盛言神色不动,话语中隐含着一丝丝危险。
如果说傅囿文还属于撒泼犯浑,无法无天的状态的话,傅盛言的这句话无疑是将他从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他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对于傅盛言一直以来的惧怕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他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傅盛言不一样,傅盛言一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东西,不,他甚至不需要伸手,自然就会有人把所有的好东西全部摆在他的面前,等着他挑选。
可是自己不一样,自己眼巴巴等着的所有的东西最后通通不会属于自己,反而会落在傅盛言的手里。
可是傅盛言对于那些却并不会珍惜,他总是神色淡淡的,对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弃如敝履。
可哪怕是这样,也不会有人把傅盛言不要的东西给自己。
长此以往,小小的傅囿文心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没少给傅盛言使绊子。
可是同样年幼的傅盛言却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的圈套,不仅如此,他还想方设法的用自己的手段千倍万倍的回馈给了自己。
那样的经历简直让傅囿文毕生难忘。
傅盛言的话无疑是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段灰暗的经历,他的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了傅盛言对待自己时狠厉的手段。
于是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已经完全脱离理智的情绪瞬间回笼。
“小叔说笑了,我最近这几天身体抱恙,情绪不是很好,无意中冒犯到了小叔,还希望小叔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计较。”
傅囿文脸上又堆起了惯常的笑意,伏地做小的说。
至于傅盛言,本来也就是用言语威胁他一句,免得他继续在自己的耳边聒噪,根本就没有心思真的要惩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