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肚痛,那时你怎么办!”
楚青流笑道:“我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该怎么办。”梅占雪道:“你真想遇到这种事,那也容易。我把包袱跟两把剑往这郑水河里一扔,坐在河边等上三天,自然就山穷水尽了。”楚青流还真怕她说了就做,忙道:“不要胡来。”梅占雪道:“那你就想法子。你想法子,我就不扔东西,还得快点想,我饿了。”
楚青流笑道:“你尽管安心吃饭,安心在郑州城里玩玩,我保你明天早上就有银子,足够买三匹骏马,咱们也有骑有换的,阔绰阔绰。”梅占雪笑道:“你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楚青流道:“我的法子就是大哥的法子,也是你的法子,那就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梅占雪心花怒放,笑道:“说你笨倒也不笨,装傻充楞的本领倒是一等。今晚我来带路,咱们行侠仗义,取不义的银子。”她原本以为楚青流会抱着死理不放,难以通融,这才故作试探,她却忘了望海庄原本就是杀人越货建起来的,只不过杀的是外洋巨寇,中原少有人知罢了。楚青流不知她说带路是何意,料想此时问她定然不会说,索性不问。
住到店里,吃罢晚饭,楚青流刚要调气行功,梅占雪便推门进来,叫他出门。楚青流笑道:“咱们这是去操刀动杖明抢呢?还是去做贼?这也太早了些。”却也知道再也打坐不成,只好陪她闲聊。好不容易拖到二更天,梅占雪坚欲要走,说什么“去别的地方当然要晚去,这个地方却非早不可”,似乎很是有理。
二人出了店,也不上房,就顺着街巷闲走。梅占雪道路熟悉,不多时来到南城一座大宅前。楚青流看了门上的匾额,不由失笑,匾额上写了四个大字“开南镖局”,两边各有两个小字,却是“郑州分号”,门上灯光明亮,看得很是清楚。大门还没有关,不时有人进出。梅占雪走在楚青流外侧,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大门,说道:“今晚咱们就偷这里。”楚青流道:“很好,能拿多少拿多少,不能便宜了他们家。”
二人绕到后院,各用青巾蒙面,越过围墙,上到一处西厢房顶,在脊后隐下身,往对面东厢房偷看。东厢中间厅里点着灯烛,看身影,是两名女子在说话,相距过远,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梅占雪道:“二哥,你打灭那灯,咱们趁黑冲进去,你点小姐穴道,我点丫头穴道,跟在汤锅店里一样。”
楚青流道:“行不通。”又道:“就算大哥在这里,也还是行不通。”此处以高就低,石子又不是活的,那么听使唤,能转弯抺角。人家是开镖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