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跟他们拼命就是了。”
张、鲍二人道:“不是拼命这么简单,咱们有家有业的,怎么跟他们拼命?这十四家分号,光镖师就快两千人,一大半都有老婆孩子,没有老婆孩子的,父母总还有吧?老镖头说,这种怪事他几十年都没遇见过,大镖小镖全抢,对头软硬不吃,只要银子不讲交情,是个逼命的架势。”
楚青流道为难道:“老镖头怎么说的?他老人家定然能有办法。”
张德超忽然道:“你是干什么的?吴青龙的小名叫什么?他使什么兵器?他师父是谁?讲!”伸手抽出枕下长剑,鲍起山也已操起短刀堵在当门。
以上三问楚青流是一问也答不出来,与其支支吾吾,不如侥幸行险。走到凳子前坐下,说道:“既然被二位看破,我也就不再抵赖。在下乱人盟石寒,特来请二位给你们老镖头带个口信,就说西北诸事俱是敝帮所为,或早或晚,咱们总要找到贵局头上。贵局应对之法,不外乎摘牌歇业,此其一;联手对抗,此其二;对抗不敌而后歇业,此其三;血战到底,鱼死网破,此其四。梅老镖头白手起家,百战兴业,定然不惧与人一斗,所难者在于镖局人口众多,如何保全才是关键。石某此来,只动了贵局一壶茶水,一套衣服,却并未伤及一人,带走一物。”
“二位所说诸事,皆是我帮所为,并不如何新鲜。在下问及老镖头如何应对,二位已及时闭口,在下毫无所得,身份也被二位喝破,算是打了个平手。|”
“二位若能让开,我就此离开,咱们还不算撕破面皮。若定要动手,在下也只好呼叫院外的朋友,绝不会以少对多,徒博虚名。只是如此一来,开南镖局便会成为我派首敌,徒然代各家镖局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