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三妹,你连番质问她,逼得她接连发誓自明,你已然占尽了上风,就不要再多计较了,得理让人,不为示弱。你若是真有什么话要说,我替你出去说给她,你回去等着,好不好?”
包洪荒也道:“梅姑娘,别让楚兄弟太过为难。”
梅占雪道:“很好,就请二哥出去问问瞿姑娘,她想怎样来跟我们开南镖局为难,什么时候为难?你再告诉她,我们等着他们,尽管来就是了。”
眼看就要出院门分手告辞,谁承想又出了这番变故,众人一时间出门也不好,退后也不好,竟有些进退两难。
石寒呵呵一笑说道::“包先生,你看看,这些小女孩可真是难缠的很,一句玩笑话都能当真。梅姑娘,灵玓这丫头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敝盟行事,绝不会象小孩子过家家,那都是有计较有考量的。跟谁交朋友,跟谁结冤家,有时候她说了能算,有时候说了却是不算的,就算她哭泣搅闹,绝食自伤,我们瞿先生也不会听她的。一句话,只要贵镖局不是立意非要跟我们为敌,我也就会把你们当成朋友。楚少侠也不必出去了,我出去找到这个丫头,这就带她回去,我说话她还是能听几句的。好了,包先生,两位包兄,梅姑娘,你们都请回吧。楚兄弟,我们此次相见,又没能说上几句话,只好等待来日了。”带着蔺一方鞠躬行礼,黑夜中出庄去了。
众人回到客厅落座,对乱人盟的这一招都有点想不明白,有种一脚踩失,一拳打空的感觉。但这毕竟是件好事,不是坏事,众人忙了一天,包洪荒又身带重伤,不宜久坐,略谈几句也就散了。梅占雪心里不快,坚持不在包家住,仍去了那户农家。
包洪荒跟楚青流重回小院,也不点灯烛,就摸黑坐了。无语良久,包洪荒道:“楚兄弟,我有几句话,有关你的私事,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
楚青流道:“不论什么话,包兄尽管直说。”
包洪荒迟疑道:“你怎么看那个瞿灵玓姑娘?”
楚青流道:“人材难得。”
包洪荒道:“那你又怎么看梅占雪姑娘?”
楚青流道:“璞玉待琢。”
包洪荒道:“刚才两人争执,你心里更偏向哪一个?”
楚青流道:“没有更偏向哪一个,我只觉得,谁都不要伤了谁,这是我的真心话。”
包洪荒道:“我看这个瞿姑娘,对你很有几分情意。为了不让你为难,竟然轻轻地就放过了我家,还不惜搬出一个石寒来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