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围。我看今天这个石寒说话,可真是亲密的很。”
楚青流道:“包兄说笑话了,我跟她只见过两面,算在一起,也不足两个时辰。”
包洪荒道:“并不在乎时辰长短,世间尽多有人朝夕相见,却老死不相往来。我跟你又见了多久?若是人家姑娘当真有意,你怎么想?”
楚青流道:“我虽说得遇明师恩师,学了一点本领,却实在是无欲无求,若能就这样过此一生,已很感满足。我实在是个随性不过的人,可以随性杀人,也可以随性不杀人。我还有一个结义大哥,这人断然是个恶人,我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没有太多计较,还是跟他拜了把子。这个瞿姑娘,却是个心高志大之人。”
包洪荒道:“你怕她因为心高志大而祸及自身?”
楚青流道:“不单怕,还是特别的怕,却也没有办法。”
包洪荒道:“你我背后谈论人家两个姑娘,已近乎长嘴婆娘的无聊行径,还请楚兄弟原谅我对两位姑娘的不敬。”
楚青流道:“这我全都明白,包兄不必自解。”
包洪荒道:“若是那个梅占雪姑娘也对你有情意,你又怎样看?”
楚青流笑道:“这是决然不会有的事,三妹还是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包兄,我从来都把她当做嫡亲妹子来看待。她有父亲母亲,有自己的亲哥哥,但我还是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包洪荒道:“包括瞿姑娘?”
楚青流沉吟一番,答道:“是的,包括瞿姑娘,任谁都不能伤我三妹。”
包洪荒道:“要是你自己伤了她呢?”
楚青流道:“我自己怎会伤她?”
包洪荒道:“你们此次在光州闹别扭分手,不就伤了她?”
楚青流道:“那是误会,眼下我们不是说开了么?”
包洪荒道:“那不是误会。这样的事情闹得多了,不光对梅姑娘,就是对你,也是个大麻烦,总会在心里留下不快,就算是嫡亲兄妹,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楚青流连连点头。
包洪荒道:“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试出来梅姑娘的真心。她跟村里的人已然很熟,我找个婆子去问问,定能一问便知。你看可好?”
楚青流忙道:“她是个小孩子,又是个姑娘,这么贸然一问,若是面子上下不来,怎么得了?我们以后还怎么见面?不可,万万不可。”
包洪荒道:“你这是害怕梅姑娘万一对你有了情意,你无法应对。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