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流道:“就算对吧。”
包洪荒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我虽说从未遇到过动心之人,但男女之情与朋友之情,照我看也没有多大分别,尽可以从旁揣测。眼下瞿姑娘对你有了情意,梅姑娘对你也有了情意,她自己或许还不自知,或许自己已然知道,只是不愿相信,不愿意有取舍,还想打着结义兄妹的旗号迁延下去。这两个人,眼下已将对方当成了对头,再加上两家水火不容,势必难以相安,楚兄你要心里有数。”
“我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你是我包洪荒的朋友。我不是迂腐之人,男子尽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尽可以离夫再嫁,纵然是勾栏烟花,我也并不觉的就低人一等。但所有这些作为,均该事先言明,有话说在当面,若是先跟人家约定一夫一妻,后来却又心怀他念,这等人我包洪荒是看不起的,也绝不会跟他结交。你若是存了得陇望蜀的之心,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必须先行明言此心,万不可迁延观望,朦胧糊涂,以图侥幸。我包洪荒不可能有这样的朋友。我说起这些私事,话也说得够重,全因我不想失了你这个朋友。”
楚青流道:“多谢包兄直言,我心中唯有感念。我若做出这等事来,不要说别人,家师第一个就饶不了我。就是我自己,也还知道一点点好歹,我可以不做好人,却绝不会去做坏人恶人,无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