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么?”那句“你还不走么”被他说得似有无限的诱惑,无限的戏谑。
瞿灵玓骂道:“只有好不要脸的帮派,才会要一个好不要脸的人做总堂主。这个不敢露面的人,我问你,你们总堂主当年的事,你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我这里有人知道,要不要叫他出来跟你说说?”
那人不理瞿灵玓,又悠悠说道:“萧陌风,你还不走吗?”
萧陌风此时再也矜持不下去,骂道:“闻三,你要是有种,就出来跟你萧大爷明斗,别他妈玩阴的。”口里骂人,手中长剑丝毫不慢。
瞿灵玓学着那人的口吻,说道:“我再问你,你们总堂主当年的好事,你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你若是不道,我就找人跟你说说。大伙打了这么久,也该听点武林掌故了。”听了她这话,众人都感有趣,无不注目曲鼎襄,想看这个总堂主如何应对。
曲鼎襄凝神观斗,沉声道:“车聘不要理会外事,只管一心杀贼。”语音里用上了内力,竟有一股直抵人心的力量。
瞿灵玓道:“姓闻的,我只问你,你们总堂主的底子,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个闻三本想暗助车聘,没想到矛头竟会引到总堂主身上,实在是始料未及,若是万一因此得罪了总堂主,那可不是小事。此时他回答知道不妥,说不知道也是不妥。若说不知道,对方定会找个人出来胡说八道一番。说知道也是不妥,就连沉默也是不妥,未免使人猜疑自己已然知道,却又故意装作不知道,给对方大放厥词的机会。
他被逼无奈,朦胧说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知道曲总堂主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我也知道这萧陌风是个采花的淫贼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