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不起来。
包洪荒道;“两位什么日子动身?我叫他们准备马匹银两。”
梅占雪笑道:“我出门不用看黄历,明天就走。马匹就用我原来那两匹,我骑一匹,给二哥留一匹。银子吗,不用多,有五十两就足够了,我去江陵,也就七百多里,用不了多少银子。”
楚青流道:“你一个人行路,可要小心,不要惹事。”
梅占雪道:“我一个人行路,不也从郑州走到五台山了么?二哥你尽管放心。”楚青流道:“不要忘了,那时候你后面还有个章妈妈在。”梅占雪道:“那我就诸事小心,绝不惹事,二哥,你尽管放心。”
包洪荒道:“我倒有个注意。楚兄弟向东回九华山,我陪着梅姑娘向西回江陵。我四处跑惯了,在家里呆着,还真是别扭。”
楚青流道:“你这么走了,家里头的事能放得下么?”
包洪荒道:“难不成就因为出了这回事,我这辈子都要闭门不出么?那样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味?,我不是说了么,万事皆有天命。”
当下说定就此行事,三人招呼家人撤茶上酒,痛饮半日。包洪荒楚青流固然大醉,梅占雪也颓然欲倒,各自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