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穿好衣服,到岸上说话。”把楚青流的长剑交给那少女拿了。
楚青流接过衣包,说道:“就算我冲撞了二位,那也是无心。我适才远远向下流头游开,已是避开二位,你们就此走开也就算了,为何还要不依不休?”
女道士道:“不要多说废话,你赶紧穿衣服上来,少耽误工夫。你也不要想着游到对岸去,那是白费力气,你要是不信,那就试试看。这河面也就二十来丈宽,还难不到我。”
楚青流心道,要对付你们那还不容易,我只要这么赤身露体的走上岸去,不怕你们就不避开。无奈这个妙法只能在心头臆想,不光不能真格的这样去做,连说出来威胁也很感难为情。
他很想看看这个女道士有什么惊人的绝技可以飞跃这二十丈的河面,只是那样一来,万一这道姑说到就能做到,自己只怕连上岸穿衣的工夫都没有。自己折到她手里事小,这个沿河撒泼,赤身露体的恶名可就再也洗脱不掉。再说岸上宝剑虽非异物,终归是朋友所赠,也不能白白的落在别人手里。想到这里,他便不做逃走之想,乖乖的穿衣上岸。
楚青流一身湿衣,河水如小溪般道道下流,很是狼狈。那个道姑道:“你很不满么?你这身衣裳在这河边石头上晒了这么久,不下水湿一湿,还能穿么?热衣着体会有何等伤害,这还用我说么?你师父是怎么教导你的?真是误人子弟。”
那少女道:“师伯,人家也许内功高深,不在乎什么热衣着体。”撇嘴扬声,讥讽之意尽显。那道姑道:“既然内功高深,那就该能运功逼干衣裳。若是径穿干衣,热毒内侵,可就不那么好对付了,总之,我做的不会错。”那少女道:“可是。。。。”
道姑道:“可是什么?你不妨说来听听。怎么不说了?”
楚青流没想到两人竟会因为这点小事争执起来,便道:“二位不必争论了,你们说的都对,都是我不对。请问这位前辈,我能走了么?实不相瞒,我身上还有事,午热已过,晚凉也快下来了,我还要赶路。”
那少女道:“什么叫两人说得都对?要对也只能一个人对,哪能两个人都对?随口敷衍,言不由衷,只能显得你滑头虚脑。”
楚青流不再搭话,找到布鞋来穿了,说道:“姑娘请把宝剑还我,我好赶路。”说着又对中年道姑拱手行礼,说道:“还请前辈成全。”
那道姑道:“贫道郁宁子纪清寒,这位是我的师侄预仙子苏夷月。我问你,你师父是谁?”
楚青流见她直说自己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