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法号,当下便也直言无隐,说道:“家师姓吴,名号上抱下奇,晚辈楚青流见过纪道长,见过苏姑娘。”他从未听师父提起过此人,想来不该会有什么交情。此人突然在这里出现,是敌是友殊不可知,所以他只是拱手,并不跪拜,连拜见两个字都没说。
纪清寒奇道:“原来你是吴抱奇的徒弟,难道你师父就从没跟你提起过衡山的妙乙观?”察其颜色,已然很是不快。
楚青流道:“家师孤身东来,在中原武林只交过三个朋友,一位是苏显白苏大侠,一位是文若谣文女侠,再有一位,便是五台山的苦水大师。”纪清寒道:“偌大的中原,你们只有三个朋友,这苏显白、文若谣两人还是夫妻一体,你们眼界可高得很啊。”
楚青流道:“家师说过,交友之道,首重志趣相投,若计较别的,那就是市侩行径了。衡山妙乙观家师当然说起过,说妙乙观本是妙真道宗的重镇,开山祖师皓真道长不单是真隐高道,也是武学奇人。所创赤子心经内功及无理剑剑法,已是足以流传千古的绝技,为中原武林增色多多。”
“当今主持无视道长,较之皓真道长,开创之功可能略有不及,但在赤子心经和无理剑法上的修为,只怕已不下于当年的皓真道长。这位无视道长,便是文若谣女侠的恩师,就是苏大侠,也曾在无视道长那里,有所请益。请问纪道长,我说的还不错吧。”
纪清寒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不少,那个苏夷月却屡屡张口欲言。楚青流道:“不过家师从未提起过二位,难不成你们也是妙乙观的人么?”这句问话,已然是明知故问了。
苏夷月道:“是与不是,你也不必知道,无理剑法,无理剑法,你可见过无理剑法么?”楚青流道:“见过未见过,你也不必知道。我那把剑是朋友所赠,在下很是看重,姑娘还是交还给我,咱们也好各自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