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交朋友之外,还另送三条人命,这可比你们诚心得多。”
费致似乎很是为难,说道:“张先生,不是我不想讲和,实在是这事不容象你说的这样讲和,想让纪道长撒手不再管望海庄的事,那是绝无可能。不光她不答应,就是咱们这些做朋友的也不答应。”
两人说来说去,都只是说“望海庄的事”,未曾提及“婚事”一词,可见这事实在太过重大。
慧晦道:“你们若是不能答应,那就放手来战。你们已经仁至义尽,都是咱们不知好歹。咱们自己找死还要拉你们垫背,你们是不得不战,黑锅都由咱们来背,你看好么?”
费致是直性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讥嘲,脸色更红,说道:“张先生,这些话都不必说了,你们是为了望海庄的朋友,咱们也是为了沂山衡山的朋友,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这场架怎样打呢?是一拥而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输了如何?赢了却又怎样?”
慧晦道:“怎样打全都听你们的,你们是正人君子,咱们是卑鄙小人,不过我也有几句话要说。”看看四周,大声说道:“咱们刚才计议已定,对你们是只许活捉,不许伤害,谁要是伤了你们,必然要受重罚,要是打死了你们,就得自杀赔命。”
这个老贼实在也是滑头的很,魏硕仁说要手下留情,他并未说有何不妥,也并未拦阻。却也不肯就吃了这个暗亏,便乘机说出来出来让对方知道,他又将事态说得加倍严重。这样再动起手来,对方若是正直之士,难免也会因此也稍稍留情,对方若是无耻小人,纵然不留情,也会在心里琢磨这事的真假,出手时也许就会因此而冒进,留下可剩之机,总之,这番话都能未战先挠敌。
费致道:“留情不留情,倒也无所谓。咱们之间也不是什么杀父夺妻的仇恨,犯不着拼命。大伙的意思是,只斗三场,三场决胜负。赢的一方,便可以放手帮自己的朋友,想怎样帮全都行,输的一方从此终身退出望海庄跟妙乙观的事。不管是眼下吴大侠跟文女侠的婚事,还是纪道长在望海庄杀人的事,还是将来昆仑派登门找妙乙观的麻烦,总之是一切事,所有事,不管谁有理谁没理,都不许再管,怎样?”他这番话用上了内力,语音并不甚响亮,却醇和悠扬,字字入耳。
慧晦懒懒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原本还以为你们要仗着人多,将咱们这帮妖邪一网打尽,杀个干干净净,没想到还有只打三场这个好法子,我很是意外。输了就怎样,赢了又怎样,这原本公平的很,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望海庄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