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了你的心。”
梅占雪素来大胆,听了这话也觉得毛骨悚然,竟然不敢再看二人,躲到楚青流身侧,拉着他一只手。楚青流道:“三妹不用怕,张先生不象是心上中了刀。”
慧晦道:“我叫一二三,咱们一起撤回兵器。”费致没有答话,只是点点。慧晦说了个“一”字,就再也发不出声来,摇摇欲倒,费致也早已东倒西歪。
愚狼项慕羽伸手扶住慧晦,衡山一方一个乡农模样的人扶住费致,项慕羽道:“请问衡山的朋友,这一架是谁赢了?”连问数遍,竟然无人回话。愚狼又问一遍,纪清寒道:“我要说这场架没有输赢,项先生可还同意么?”
项慕羽道:“怎能没有输赢?肯定会有个输赢在。请问纪道长,他们身上的家伙难不成就这么带着么?咱们还要不要救治?要拔出这判官笔跟刀子,到底由谁动手?”
那个乡农模样的人说道:“项先生何必舍近求远,莫非想要弄出人命来?”当下将一只手掌抵在费致后心,连连运气发力,显是要将费致救醒过来,让他自己动手拔除判官笔。
他连连向费致后心送出数股真气,却毫无效验,耗费功力加上自觉羞愧,一张脸不由得微微泛红。
魏硕仁上前两步,掏出怀中装“世外黑神丹”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黑丹喂入慧晦口中,将一掌按在慧晦头顶百会穴上,向慧晦输送真气。右手输气不停,左手时不时出指点向慧晦身上某处穴道,功夫不大,慧晦哎呦叫了一声,魏硕仁道:“不要睁眼,松开右手判官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