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场中慧晦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好主意,却也不见内力不继之相,双笔飞舞并不稍慢,似乎并不担心。
又斗了二十多招,慧晦仍是不能抢出空档逼近费致,照这样打下去,他必定是无法取胜。
纪清寒服下丹药,又调息至今,胸口的烦恶已然轻减,挣扎着站在一旁观战。
眼看场上费致单手握持棍身中后段,用棍梢点刺,虚虚点向慧晦胸口,慧晦右手笔自左向右划拨来棍,左手笔却藏在腋下。棍笔相交,费致棍向前冲,慧晦先是侧身闪让,右手笔交于左手,右手捉住棍梢向外门带,再到左手跟随前冲时,手中两只判官笔已然接成一支,疾冲直点,袭向费致膻中、玉堂、诸穴道,可以说,已然笼罩费致的胸口头面。
无人知道慧晦如何能在一转身间突然就能将两只判官笔接成一支,变短为长,许多人亲眼见了,还是难以相信。
费致也就这么一愣神,判官笔离他胸口已仅有尺余,他棍梢落在慧晦右手,实在不愿撒手丢了这根铁木棍,右手棍把向外推,想挡住判官笔,同时向下缩身急躲。身子刚一矮下,便即冲向慧晦。
此时两人已贴靠在一处,围观众人已瞧不太清楚,霎时之间就听“咚隆”“当啷”两声响,铁木棍与紫铜笔双双落地,慧晦右手紧握判官小笔插在费致左肋,费致右手一把短刀也插在了慧晦的左胸。
慧晦奇招突袭,本来已能得手,之所以无功,全在于费致能在瞬间用棍把隔挡了他左手大笔一下,这才让自己逃脱一死。
费致挡开大笔,慧晦右手已经撒开棍梢,取出衣袖中的判官小笔,用小笔接近再次攻击,可说是这次奇袭的又一个后招,也是他最后的手段。他行走江湖以来,还未曾用到过这一手,连两支大笔双笔相接的手法都很少用到,全凭双笔的招法硬斗。
费致缩身下躲的时候,已伸手掏出了绑腿中的短刀,他掏刀成功后,便下定了前冲偷袭之心。他危机之时还有胆子偷袭,对手可说是绝想不到,是个难觅的良机。
两人不约而同都有此想,便都不想避开,只盼自己受点小伤,也要将对手置于死地,纵然因此而受重伤,也还是值得。结果一人中笔,一人中刀,又何止是重伤,恐怕全都有性命之忧。
霎时间,双方已冲上许多人,团团将二人围起,慧晦道:“全都不要过来。”费致也道:“不要过来。”
慧晦闭目向费致道:“费先生,你输了。我穿透了你的脾,还有肺。”费致哆嗦道:“是你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