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也多亏了这个火工,咱们也才能知道一点点。”再看楚青流,似乎很是担忧。
郭香头道:“无视道长徒儿徒孙不少,那是数也数不过来,其中一个叫文若谣,一个叫纪清含,就数这两个人最不给老道长省心。”楚青流长长叹了口气。
“这个文若谣名头很大,本领大,人也生得好看,年轻的时候,不光年轻后生见了就要疯魔,就是年老的见了,也是一样。”一妇人道:“男人么,还不都是这样。”一妇人道:“年轻时好看,年老了还能好看么?”
郭香头道:“这个文若谣,眼下还四十不到,说小不算小,却也不能就说是老了,她还有个闺女都十六七了,人么,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的好看,你们往下听就知道了。”
“这文若谣年轻的时候,千挑万选的,嫁了个叫苏显白的人,这个姓苏的,自然也是顶尖的人才,顶尖的本领。结婚之后,二人过了也有二十来年的好日子,就在去年,这个姓苏的,他死了。”这回楚青流默然不动,梅占雪长长叹了口气。一妇人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她还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寡妇。”
郭香头道:“这个姓苏的有个朋友,这人姓吴,名儿叫吴抱奇。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信儿,说苏显白死得不明不白。”一妇人道:“会是谋杀亲夫么?她有了这么好的丈夫还要谋杀,那咱们这样的还能过么?”
郭香头笑道:“你们想到哪儿去了?吴抱奇怀疑是苏显白的一个师弟动了手脚,这个师弟很有势力,叫曲鼎襄。曲鼎襄年轻时也迷过文若谣,不过他没能争过苏显白,这人也有四十多岁了,有钱又有势力,却就是不肯娶妻生子。”
“曲鼎襄住在杭州,吴抱奇就到杭州去生事。恰巧曲鼎襄不在杭州,姓吴的就杀了曲鼎襄手底下好几个人,伤了好几个人,闹腾的很不像话。”一妇人惊道:“杀了好几个人?”郭香头道:“这才说到哪儿?往后还要杀人呢。”
师徒两人沂山分别后,已近一年,中间颇多变故,楚青流还是头回听到师父行止,诸多感慨不觉一齐涌起。
“姓吴的杀了人,却没能找到什么真凭实据,他没有法子,就去了苏显白跟文若谣的家,这二人结婚后,并不住在衡山,却住在京东沂山地界。这吴抱奇跑这跑那的,亏他也不嫌远。”
“说到这里,又要牵出一个人来。这人叫史龙芽,她是无视道长的师父看山道长跟前使唤的人,但人家比我那个玩伴可要伶俐多了,命运也好得多,跟看山道长学了一身好本领,后来更是嫁到泰山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