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下,这才会大哭。
梅占雪不屑道:“好一个妙乙观,不论在人前人后,全都是一副不吃油盐,不近烟火的模样,谁知道却也干这种勾当,一样也要装神弄鬼,骗人钱财。这么一个大法会,香油钱香火钱,卖药的钱,算下来可就不少呢。人家坐在家里收钱,比起咱们保镖的,真不知要轻快多少,实在是聪明的紧。”楚青流道:“妙乙观的丹药,还是好的。”梅占雪道:“还是好的,能有多好?有肉红丸好么?有肉身化石露好么?你怎不说话了?你说话啊!”
本店的香头姓赵,是个女道士,来访的香头姓郭,是个居士,称呼对方,都是道友二字,也听不出两人都叫什么名字。
赵香头道:“郭道友才从衡山回来,说话必定不会假。只是这么平白无故的,怎就停了法会?这里头可有什么缘故?你若是知道,可要跟咱们说说。咱们回去的路上,再遇到别的道友,也好劝她们折转回去,这也是你郭道友的功德。”那位郭香头吞吞吐吐,似乎很是为难。
赵香头笑道:“道友你必定是知道,只是不爱跟咱们说罢了,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好大的事故?”郭香头也笑道:“事故的确是不小,牵连也很大,往后真要闹腾起来,还不知道会成个什么样子,不过这都跟咱们无关。我也不是不肯跟你们说,只是这事件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我又拙口笨腮的,怕你们嫌絮烦。”
赵香头忙道:“你还拙口笨腮?那咱们不都成哑巴了?你就快点说吧。”众妇人也连声催请,又换了热茶来,闹腾了许久,才听郭香头道:“不单法会停了不办,现下简直走不到妙乙观近前去。离山门还有七八里,各处路口就有人拦截,苍蝇蚊子飞得过,人是过不去的。”
一妇人道:“他们怎就这么霸道,这衡山是他们妙乙观的么?”郭香头道:“衡山当然不是妙乙观的,但是妙乙观四围数十里的山林田产,还真都是人家的。他们不让进去,咱们不甘心就这么回头啊,山高路远的,容易么?我就不肯死心,一定要弄个明白。他们不让咱们进去,咱们就该想法子让他们出来。”众妇人连连叫好,很是叹服。
郭香头道:“这也不是我有什么计谋,实在是赶巧了。无视道长跟前有几个服侍使唤的人,这些人中,有一个就是我小时的玩伴,后来进了妙乙观,无视道长很是赏识,这人是谁,咱也不必说了。我就请他们观里出外采买的火工带了信进去,让她出来见我,我能知道一点什么,也全都是听她说的。”
梅占雪悄声道:“还多亏了她这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