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错。”
公琦心头暗恨,心说小子这是你自己上门找死,可怪不得我。面上却笑道:“头陀,江湖之上,冒用别派武功,这事原也极为寻常,怎好全凭武功招式判定一人的了身来历?我派开山已有数百年,树大有枯枝,也曾出过不少叛徒弃徒,是以昆仑武功,知者会者甚多。别人先不说,江北九华山望海庄吴抱奇、楚青流师徒,学的就是咱们昆仑武功,这还仅只是一例而已。”
楚青流道:“这吴抱奇楚青流师徒,也是你们昆仑的叛徒么?”
公琦微微笑道:“我派的家事,也不便跟你这外人多说,你要想知道,不妨到望海庄登门请教,他二位必定也不会瞒你。再说了,人家既要栽赃我派,事先必定会做足了功课,不留半点漏洞,这才好取信于人。你想想看,这人既能重伤你的朋友,为何不立时取了他性命?反还要留下活口?留他不杀,自然是要他传话于你,嫁祸我派。”
公琦自幼便在权谋算计的圈子中长大,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把这场无中生有的祸端轻轻推到了望海庄头上。
楚青流道:“真没想到你就是昆仑派的人,我跟你说了这番话,那就是自找苦吃了。你此刻必定在想,怎样才能设个法子出来,好将我带到偏僻地方,一刀杀却了事,是也不是?”
公琦道:“我想要杀你,还用再挑个地方么?”
楚青流道:“杀我也许不难,如何洗脱你自己却不很容易。我是跟你进来的,这都有人看见,还得跟你出去,才好掩人耳目。”
说到这里,那个守门的老道姑已来到公琦门前,并不进门,就在门外说道:“公少侠,刚才苏姑娘叫人来传话,说她又有了别的事,今天是没有空闲了,叫你千万要想法留住这个头陀,别要叫他走了。”
楚青流听了,不由大怒,站起身说道:“非要她有了空闲才能过来见我,我是供她消遣的么?我是修行之人,不伺候妇人女子,管她是出家女子在家女子,尼姑道姑,总之都是女子。昨日我要进来,你们不让我进来,今日我要走,你们又不让我走,这是什么道理?我还非走不可!”
公琦横身过来,右臂直垂不动,只出左手,直插楚青流心口,见他闪身躲闪,手掌随即转向跃起,插他面目。这招“鸟雀离枝”在昆仑派拳法中本是入门招式,楚青流本是熟习过的,此时却也闪避不开。公琦五指行至楚青流眼前数寸处便即逗留不进,右足足尖连点他双膝犊鼻穴,滑步退开,冷笑道;“走你是别想了,除非是爬着出去。”
老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