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公少侠请不必再提。”
公琦道:“不必再提?为何不必再提?苏姑娘,莫非你也看上了我楚师弟?”
苏夷月恨道:“我早早晚晚,必定要杀了楚青流。”
公琦听了,大感放心,便再说起求亲的话,苏夷月应付几句,渐渐有些不耐。说道:“我倦得很,要先回去了,这里叶子红得还算好,公少侠不妨再看看。”站起身就要走。
瞿灵玓轻拉楚青流衣角,说道:“下去。”当先从树上跃下。
公琦见了一惊道:“楚师弟,瞿姑娘,你们怎也来了?”
瞿灵玓道:“这里叶子红得还算好,咱们就也来看看。”
苏夷月听瞿灵玓竟然照说她的话,气得全身轻颤,说道:“你们一直都躲在树上偷听?”
楚青流道:“苏姑娘,我们上树只是为了闲耍,并不知道你们会在这里停下说话。”
苏夷月道:“你这是说,都是我不该停下,打扰了楚少侠瞿姑娘的闲情?”
瞿灵玓道:“苏姑娘,这怪不得你,却也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吴伯父。咱们一早上山,见过了吴伯父,还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说这边红叶是个风景,叫咱们过来看。若不是有他多事,咱们也不会在这里碰到,起这个误会。”
公琦道:“苏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此人也真是心硬如铁,视瞿灵玓直如路人。
苏夷月大怒,说道:“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要走你公少侠先走,我还要再玩一会。”公琦笑道:“你不走,我也就不走。”
苏夷月道:“楚少侠,你到妙乙观来,为何不堂堂正正报名拜访,偏要装成什么头陀?”
楚青流硬起头皮,说道:“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出道至今,从不改装。”
苏夷月道:“当面说谎。我傻,我娘也傻,妙乙观里头,总还有不傻的人。”围绕瞿灵玓走了一圈,说道:“瞿小姐,你可有阴山派的朋友么?”
瞿灵玓笑道:“整个阴山派,上起花奶奶,下到徒子徒孙,全都是家父跟我的好朋友。苏姑娘怎会问起这个来?”
苏夷月道:“昨天晚上,我在外头看月,被一对阴山派的狗男女偷袭,二人都蒙了面。那个女贼所用香粉,跟瞿姑娘此时所用竟然是一般模样,半点都不差。”
瞿灵玓道:“元宵过后,就是花奶奶的寿辰,她手下这些孩子要讨老人家的欢喜,就满世界去跑,掏寻稀奇玩意好去献宝。南边广州城是个大市口,他们怎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