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瞿灵玓不再理会二人,向楚青流道:“该说的话,我全都说了,师哥,咱们走。”
离开苏夷月公琦远了,瞿灵玓道:“师哥,我刚才说,我们早见过了吴伯父,是吴伯父叫咱们来看叶子的,说吴伯父支开咱们,是要见一个人,这苏夷月当里就急了。可见吴伯父并没有走,还在这个妙乙观里。”
楚青流道:“我也看出来了。只是史婆婆刚才为什么要当面撒谎?稍后她再见了咱们,岂不尴尬?”
瞿灵玓道:“说一两句小小的谎话,这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不信的话,待会你见了史婆婆就会知道了。人家尽有话说,绝不会尴尬。至于为什么要说谎,这有什么难猜的?人家就是不想让咱们跟吴伯父见上面。”
楚青流道:“师妹,你刚才不该开那个玩笑,说什么师傅因要去见什么人,才特意支开咱们,这不是有意撩拨苏姑娘么?”
瞿灵玓道:“撩拨确实是撩拨,却也不是只为了开玩笑,也是为了试探吴伯父的行踪。师哥,这个苏姑娘心计极多,必得设法叫她急怒攻心,她才会分不出心思来害人。”
“她在后山想要栽赃陷害吴伯父,幸好让咱们碰见了,以毒攻毒,用阴山派来吓她,这才暂且挡了一挡。没想到她还是不肯死心,又拉公琦到这里来,使上了美人计。”
楚青流道:“你说得也太难听。”
瞿灵玓道:“有吴伯父带上咱们两个,哪里都能去得,任谁也不必顾忌。可若是曲鼎襄、公别人还有那个史婆婆联起了手,恐怕就有点麻烦,何况还有纪清寒、公琦、苏夷月这三个帮手?老观主不在山上,她又会怎样做,咱们还全都不知道。何况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暗箭难防的道理,还用我再多说么?所以说,凡是都得往坏里想,宽打窄用,事到临头才不至于措手不及。”楚青流摇头苦笑。
瞿灵玓道:“咱们绝不能让他们结成一党,昆仑派、妙乙观、义血堂这三家,不论是哪两家,只要结成了朋友,对咱们就是不利。”
楚青流道:“所以你才要打破公师兄跟苏姑娘的婚事?”
瞿灵玓道:“我这也算不上是打破。师哥,如若苏姑娘对姓公的有真心,我这几句话又有什么用?这丫头明显是走投无路了,起了糊涂心思,这才会改换面孔,给公琦一点好脸色看,妄想把整个昆仑派都拉过去。连苏夷月都看出来了,人家昆仑派,早已不拿你们望海庄这一枝当自己人看了-----师哥,我这话可不是挑拨。”
楚青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