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不是挑拨。咱们望海庄,哪里能说得上是昆仑派的一枝?也就师父跟我两个人罢了。不说了,咱们先到藏经阁去看看。”
藏经阁建在观后五六里远的一处独立小峰上,名虽为阁,实际上却是四上四下一座小楼。楼上门窗全都关闭,楼下向阳背风的地方,一个老道人正闭目晒着太阳。二人近前行礼,述说来意。
老道人坐在那里,眼都不肯睁一睁,迷迷糊糊说道:“吴庄主么,他搬到前边讲经院去住了。”再问,他还是这句话,后来干脆鼾声大起。瞿灵玓笑:“师哥,吴伯父这样跑来跑去的,不是成心要跟咱们为难么?咱们这就去讲经院,看他还能跑到那里去。”
楚青流苦笑道:“讲经院必定是要去的,可怎样去?咱们找上门去,徜若人家再说不在,再用一句话打发咱们?咱们又能怎么办?总不能硬去闯门吧?”瞿灵玓道:“我倒有个法子。”楚青流精神大振,说道:“快说来听听。”
瞿灵玓道:“我用一把火烧了他们这个藏经阁,只要吴伯父还在衡山,就不怕他不出来,这可是三顾茅庐时,张翼德对付诸葛军师的法子,管保灵验。找到了吴伯父,再给他们新起一座阁楼也就是了。”
楚青流道:“这法子还真是很好,那你这就去动手放火,我来看住这个道士。”
瞿灵玓道:“不行,我胆子小,还是你去放火,我来看住这个道士。”
楚青流道:“也好。”走出几步,故作老成说道:“师妹,这个放火的法子,其实并不十分好。”
瞿灵玓道:“我也知道并不十分好,不过我再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想要更好的法子,还得你这当师兄的自己去想。”
二人别无好计,唯有相互捉弄解闷。说笑一阵,瞿灵玓道:“师兄,你把这个讨厌道士提到看不见的地方,点了他的穴道,叫他不能跑不能动,不能说也不能听。咱们占了他这个好地方,我有话说给你听。”
楚青流将道人抓到楼上安放好下楼,两人在楼下相对坐好,楚青流道:“有什么话,尽管说罢,我洗耳恭听。”瞿灵玓道:“我先跟你说说张元张伯父的事。”楚青流道:“你不是说,这事实在头绪过多,一时半会说不清么?”
瞿灵玓道:“我先略略说说,往后有了闲日子,我再细细的说。师兄,你先听清楚了,我跟你,可是生死对头。”楚青流不解道:“什么生死对头?”瞿灵玓不答,只是说:“你先记好这四个字,再好好听,也不要多插话。”
“张元伯父是你们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