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公掌门四处寻医问药,这事多有人知。峨嵋山大慈禅院的去情师太听说了这个事,就派专人送信,说给我知道了。你吴庄主跟中原帮派少有往来,更何况人家就算知道了,遇见了你,也不好跟你说起。家师看山道长昔年颇为留心医药,也经手过类似的病人,我也才会多留意些。”就差没有明说你吴抱奇是昆仑派驱赶出来的人,谁若是跟你说起昆仑派的事,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却又只说家师能治,不提我无视是否能治。
吴抱奇不急不燥,说道:“请问观主,你这番话可跟我公师兄说过没有?他眼下可是昆仑派的掌门。”
无视笑道:“打伤小徒清含的,是你吴庄主的一个朋友,这人叫做魏硕仁,他跟令高徒联手,将我清含女徒打成重伤。”言下自然是说,眼下这场事,你吴抱奇就算不是正主,也摆脱不开。
吴抱奇道:“观主,小徒跟我早春时候在沂山分手,至今尚未再见,其中的经过,我还只是听朋友说起过。我到衡山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无视道:“我问她们因为什么打起来,竟都是些无聊的口舌是非,那也不必去说它。”显是不欲提起吴抱奇文若谣婚事的传言。
“清含后背中了魏硕仁一记重脚,三焦、气海、魂门、意舍诸穴无一不伤,内劲透穴过骨,直入心肌,清含得能不死,也算是万幸了。”
吴抱奇摇摇头,说道:“观主,这魏硕仁平生杀人不少,但他身上实在却也颇多冤苦。故而他逃到我庄上时,我实在难以下手杀他。”
无视道:“清含这孩子,生性倔强,不肯有半点示弱。她重伤后硬是有血不吐,靠内力强行压服下去,回衡山的路上,又要走路,又要运气疗伤,再加上心躁气猛,行气失当,竟将淤血逼入了心脉。”吴抱奇暗暗叫苦,心说这纪清含若是伤重难愈,甚或竟已死了,苏师伯后人求医一事只怕要成画饼。
幸而无视说道:“小徒受伤,我竟然无力给她疗伤,药物针砭全都无效,没奈何,只好用自身内力为她拔除心脉中的残血。说来惭愧,整整费去我二十三个日夜,这才救回她一条性命。我自己也受损不小,自觉功力大不如前,不敢再托大,不得已这才闭关直到如今,这才怠慢了吴庄主。”
吴抱奇道:“都是我不告而来,搅扰贵观各位道长不少。我在藏经阁居住,深觉各位道长起居不便,观主若是不嫌,我想推平藏经阁附近一座小峰,另起几间起居生火的厨房居室,也算我一点点敬意。”
无视沉吟道:“庄主有此心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