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楚青流拜见师父。”
吴抱奇微微伸手,说道:“起来吧。”向瞿灵玓点点头,说道:“你们都进来拜见老观主。”二人进门向无视行过叩拜大礼,吴抱奇入座,两人立于身侧侍候。
无视道:“吴庄主,原来你男徒这外,另还有一位女徒?”
吴抱奇道:“姑娘,你从何处来,为何要说是我吴抱奇的弟子,都老实说给观主听,不要有丝毫隐瞒。”
瞿灵玓走到无视近前,恭敬说道:“观主,我叫瞿灵玓,家父瞿广翰是吴伯父昔年在西北结下的旧友。他们多年不见,父亲命我到望海庄拜望吴伯父,我听说吴伯父到了衡山,就找到衡山来了,在路上,我遇到了楚世兄。咱们江湖上的人,张口世兄,闭口世妹的,不免可笑,就相约以师兄师妹互称。论起来,我并未拜过吴伯父为师。”
无视笑道:“原来如此,这也是事理之常。”
吴抱奇道:“楚青流,你这半年来,闯祸不能算小。你跟纪道长苏姑娘在河边因何争执,老实说给老观主知道。”
楚青流恭敬应命,正要说话,院门口脚步声响动,曲鼎襄、公别人、卫远人、泰山张克仙一行人已进了院子。这些人等,并非是守门的中年道姑所能阻拦,也来不及先行通报。
曲鼎襄仍是衣饰齐楚,言笑自若,似乎这精思堂并非衡山所有,乃是他义血堂的一处别业。
公别人面色黑红,花白头发,长袍阔带,因久居西域,衣饰与中原已显有不同,这人寡言少语,目光沉稳。张克仙寻常身材,与史婆婆相比,可就要矮了一头,他精瘦入骨,却面透红光,脚步身形沉稳,如深埋木桩,称得上是八风不动。
无视赶紧起身,就要出门迎接,众人齐言不必不敢,快走谦让进门。楚青流各处奔走,好歹凑齐了椅凳,众人落座,瞿灵玓送上茶水。
曲鼎襄道:“观主,我与公兄游山回来,听说你已回山,在这精思院里,就赶着过来了。观主此行还得意么?”
无视笑道:“哪里是什么下山。是我心意烦乱,就关起门来静坐些日子。他们怕我责怪,不论出什么事,全都不敢跟我说起,就跟你们说我下山去了。曲总堂主,公掌门,张庄主,老道我给你们赔罪了。”站起身,双手抱拳,深鞠一躬。
众人纷纷起身还礼,各道“原来如此”,才又入座。公别人道:“妙真一派,于道家各支,已称得起原始二字,老观主内功剑术俱登极顶,还勤力道术,实在是能者多为。”张克仙道:“人都说衡山仙气壮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