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乃是有观主久居所致。”这人似乎不善言辞,这番溜须拍马的虚话他说得咬牙切齿,似乎自家也深信不疑。
曲鼎襄道:“观主,我真恨不得也能抛下俗务,到深山海岛去住,专心看些道书。我此番前来,实在是为了一件大事,老观主,我要娶你的女徒文若谣为妻,还望你老怜我一片苦心,能够成全。张克仙、公别人二位兄长就是我曲鼎襄的媒人。”站起身,鞠躬如仪。无视还礼道:“总堂主请坐下说话。”
曲鼎襄道:“我知道文女侠不喜浮华热闹,为表我的诚信,若文女侠肯下嫁,我便辞去义血堂总堂主这一职务,退居深山。请老观主将我这话一定要带到。”
无视道:“你放心,我必定给你传过去。”
曲鼎襄长舒一口气,这才入座。
无视道:“曲总堂主,你可要知道,你求亲之事若要传扬出去,这番扰动可小不,更不知会生出怎样的传言来。”
曲鼎襄道:“观主,当年峨眉武会上的事,外人难知根底,都说我曲鼎襄贪恋总堂主一职,宁取权位,不要婚姻。事实绝非如此,自始至终,我都是听命于家师,自己不曾有过半点自由。现在苏师兄人已不再,家师的禁命便也无需再守。”
无视点头道:“这话我也给你传过去。”
曲鼎襄向门外低声道:“都拿进来。”便有四人鱼贯而入,各捧一个黑漆描金小盒。
张克仙向公别人道:“公兄,咱们是大媒,不能干坐着。”公别人道:“很对。”两人一起动手,将四个盒子拿到无视座前一一打开,张克仙道:“老观主,这是曲鼎襄的一点心意。”公别人道:“观主,婚姻大事,礼不可缺。”
这四色礼品乃是羊脂玉净瓶一对,域外金精大盘一对,辽东成形老参一对,古本道德真经、古本南华真经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