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流道:“道长,这事我实在无法办到。”
刘奇蟾道:“你还是太傻。你打听不出来,你那个师妹或许会有办法,你回去后,不妨跟她商量商量。”
楚青流道:“就算能把无视观主抓过来拷问,只怕也弄不到她的心里话。你不妨先耐心等待数日,到了新观主接任的日子,自然也就知道了。”
刘奇蟾道:“一套武功之处,我再传十年内力给你,怎么样?有法子了么?我说到做到,说是十年内力,就是十年内力,只会多给,不会少给。我先传你内力,你后给我回话,怎样?”很是急迫。
楚青流苦笑道:“道长,你这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你都打听不出来的事,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刘奇蟾道:“也好,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咱们这个约定还算有效。三天之后,我还会再去找到你,到时候,你要是动了心,我我照样给你内力,但你也得给我信报。”
楚青流道:“到时再说吧,咱们也不必说死。”
刘奇蟾道:“你这是搪塞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弄的那个闻香赌斗,还有请亡灵下降辨别凶手,听起来就透着古怪,这两个把戏里,那丫头又用了什么手法?”
楚青流道:“道长,那不是什么把戏,也没用什么手法,人人全都能做,你自己也能照干照做,并不如何稀奇。”这话可就不尽不实了,自然也就难以取信于人。
刘奇蟾站起身来,说道:“小子,我好酒好菜请你,你一句实话都不肯说,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我要抓你胸口,将你拿住后好好拷问,再将你师妹也引来,你站起来。”
楚青流站起身,来到他面前两步远处站定,凝神戒备。在他心底,实在也很想看看这人到底有何本领,竟会这样大说大话。
刘奇蟾道:“我绝不弄巧使诈,要全凭真实功夫抓你的胸口。要是三招拿你不住,我就滚回汴梁,今生再也不出城门一步,就当我自己已然死了。”
楚青流道:“我看还是不要只管说话,快快出手才好。”
刘奇蟾将左手放于背后,说道:“我只用一只右手,不用两足,也不用掌力打你,不用气指戳你,不用打法,不用点穴手法,不用擒拿手。也绝不会伤了你,我要实实在在的将我这只右手按在你胸口上。”姿态狂傲得不象个样子。
楚青流恨道:“你既如此说,我也就绝不退出这间屋子。我能还手么?”
刘奇蟾道:“你爱怎样就怎样,你打伤了我,那是我学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