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莫大的机密去守护,也就可笑得很了。”
阮逸道:“如何从长计议,免除将来的后患,这等大事,自有朝廷与宰执枢密等人计议,不用咱们去管,咱们只说自己能干的事。武学撤关后,我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章,谈及选拔武学人才的事,当今万岁见了,竟亲自召见了我,很是嘉许,命我主持这事。”
梅占雪道:“阮先生,你都说了些什么?”
阮逸道:“江湖侠士,素来无拘无束,散淡惯了,让这些人都到文武衙门中去任职,他们必然要觉得不便。因此皇上特为恩准成立皇城司探事特司,用来广揽天下武林中人,举凡有一技之长的,纵然是鸡鸣狗盗之人,只要愿为朝廷效力,本司无不收纳。一经纳入本司名册,便发给身份凭信,却并无差事催逼,各人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朝庭只是按照各人劳绩给予升迁。”
“本司派下来的差事,若是牵连到各人的门派家派,准许各人辞差不应,以免坏了各人的同门情份。”
楚青流道:“阮先生果然大才,此命一出,天下能人异士必将齐集于阮先生门下。先生再择其杰出之士另加点拨,假以时日,阮先生就可稳操江湖之轻重生死了。”
阮逸道:“我此番南下衡山,便是因无视观主卸职,妙乙观推立新观主,天下俊彦齐集,实在是招揽人才的大好时机。不过,我最最看重的,还是你楚少侠。”
楚青流笑道:“阮先生,我若成了你的属下,咱们就再也不能这样快意谈话了,那岂不无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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